当前来逮捕郦食其的赤甲军士兵抵达旅馆的时候,郦食其同志还是像往常一样,烂醉如泥的躺在凌乱的床上,昏昏欲睡。
赤甲军破门而入。直接押着郦食其就往楼下走。
这一幕正好被回来的郦食其的随从撞见,这随从二话不活就拦住了赤甲军的去路。
“为什么抓我家先生,先生只不过是来齐地喝酒的!”
“什么喝酒不喝酒,闪开!”
“不!”随从扑倒在地上,死死的抱住了郦食其的小腿,大哭大叫。
“山渡,你烦什么浑啊,栾弋这。。。是。。是邀我去喝酒啊,虽然这邀请方式是有点粗暴,但是咱得给面子啊。”郦食其还是晕晕乎乎的说道。
“师傅啊,你怎么到死还是稀里糊涂的啊,啊,你这辈子成名在这酒上,没想到死也是死在这酒上了。唉!也罢也罢!”
山渡实在是伤心欲绝。他眼神坚毅的看着赤甲军的士兵说:“我叫山渡,你们回去告诉栾弋,他杀了这个酒鬼,我山渡早晚会为他报仇!”山渡话一说完就立即转头就走。
“山渡,你。。。你去哪里。。。难道不做为师的徒弟了吗?”郦食其伸出右手要去抓住逐渐模糊的山渡的身影,不一会儿自己也昏昏沉沉的倒下了。
返回王府的赤甲军士兵们,把在旅馆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栾弋。
“山渡,是何许人也?”
“此人莫不是郦食其的随从吗?”韩不易说道。
“此人临别之时一直称呼郦食其为师父。”
“我看不过是一个小酒鬼罢了,不足为患。你们且将这晕乎乎的郦食其押进牢笼,酒管足,让他喝个够!明天杀他祭旗!”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