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梅水瑶的脸惨白如纸，只是在焦黑的深坑下，并没有那么明显，但是眼中的惊恐却出卖了她的内心。
“可是你却生下了浅色紫瞳的枇莲永，梅宣瑶，你还想怎么反驳？
“你再次怀了枇莲灼华那个小杂种的时候，我恰好不在府上，也没有让暗卫临幸于你，你为了不让我起疑，居然对我下烈性春药……”
也就是那晚，他无意临幸了枇莲寒拾与枇莲雾儿的母亲。
枇莲鹿缮将拳头握得咯吱直响，小水一直以为他与梅宣瑶有染才无法否认，实际上他无法否认的，是枇莲寒拾和枇莲雾儿的存在！
“原来是我给了那小贱人机会……
”梅宣瑶回想起自己院子里一向唯唯诺诺的李氏，想到她居然与枇莲鹿缮有了肌肤之亲，而自己到头来，竟是从未与夫君同过房。
她呆呆地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宛如雕像，只能从她不断启阖的唇角，还能看出一丝生气。
枇莲忘水怔怔地站在原地，原先迈出的脚步仍旧顿在那里，长风拂过他雪一般的长，那双与枇莲鹿缮无比相似的眼眸，睁了又睁，却始终无法窥见一角光亮。
静静地听着枇莲鹿缮的言语，一张堪比明月的脸上，前一刻还挂起的笑容已经消失在众人的记忆里，成为昙花一现的光景。
他这一辈子，怕是再也不会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