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看热闹不嫌事大。
穆泽南斜了他一眼：“苏少尉，没事就去查查今天的记者和来宾。”
久居上位的气势不自觉的流露，苏赫习惯性的站直，脚跟并拢，应了一声：“是……您是说那些问天音身世的记者，是有人指使的？”
确实有这个可能。
这次宴会虽然准备周全，但季衍之当了这么多年市长，也不是白干的，要是他不怕撕的鱼死网破，执意要塞一两只苍蝇过来恶心人，还真可能做到。
但他有必要这么做吗？
“去查查看吧。”苏老爷子皱皱眉。
虽然季天音没有说过，但他能察觉得出来，这个前女婿对外孙女有种几乎诡异的恶意。
换作正常父亲，都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哪有人会硬生生将无辜的嫡女刻意流放，不闻不问？
这点本身就很可疑，如果不是知道苏芸的为人，苏老爷子几乎要怀疑季衍之不是季天音的亲生父亲了。
苏老爷子想了想道：“天音，最近有没有生什么奇怪的事？”
“什么奇怪的事？”
季天音扬扬眉毛，看向穆泽南：“比如？”
她最近在穆家养伤，日子平静如水。
苏老爷子知道大概这些事都让穆泽南拦在了，犹豫了一下才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你妈妈病危的时候，有个女佣负责照顾你和你妈妈，你还记得吗？”
季天音愣了一下，随即整理起原主的记忆。
苏芸病重的时候，季衍之已经基本不回家了，家里的佣人多少都对苏芸和小天音下过绊子，实在谈不上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有一个姓王的佣人，叫王妈，说照顾过你和小芸，前几天跑到我们家，想要借一笔钱，有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