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惜萱继续道：“很简单，亚空间再大，也远远比不上主空间，比不上至尊界。”
“所以空间就算再大，在里面生活的人也不益太多！”
“不然里面的能量不够武者吸收！”
闻言，秦明点了点头。
他想到了自己的脑海空间。
脑海空间的面积，随着他丢进去无数的凶兽尸体，也是越来越大。
现在已经是最初的好多倍了，已经足够他使用。
但是，脑海空间就算再大，里面没有地脉，也因此不会向空间释放能量。
在这种情况下，他只能从外面获取黑石，而后丢入到脑海空间。
以这种方法来补充。
这样很累。
毕竟，英灵们不管是维持身体，还是修炼所需要的能量，都由他来提供。
有很大一部分的能量，是给英灵们维持身体了。
若是英灵们能够吸收外界的能量，能够来到至尊界外围。
那么他们可以吸收空气中的能量，用不着大量的黑石。
可惜他们不能！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十年的时间，虽然人类联盟开采了大量的黑石。
但有一部分能量，被英灵们用来维持身体了。
这一部分能量是白白被消耗的。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不敢培养太多的英灵。
因为他们只要活着，就需要消耗大量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