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看到忙着整理仪容的屏妮,二人对望一眼,露出心领神会的笑意。
潘建军走上前:“屏妮啊,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这两天我都来看望屏老弟,你都回绝了,今天,你怎么也让我见见老朋友啊!”
“对不起,潘爷爷,爷爷他说了,闭关静养,谢绝见客。”屏妮强忍着泪水,冷冷道。
她哪不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一直都想来试探屏南死了没有。
“哦,这么巧啊,老潘你也来了!”刘记英在胡政的陪同下走来,他手上揍着一株百年老参。
“嘿呀,屏妮啊!我们都来这么多次,你每次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不妥吧,你看,我也是有备而来,就是担心屏老弟的情况!”刘记英热情上前,将老参递给屏妮。
“谢谢刘爷爷关心,无功不受礼,爷爷一切安好,有劳两位爷爷担心!”屏妮应对滴水不漏。
将礼推回刘记英,然后转身进院门,打算关门。
刘记英与潘建军对望一眼,对于屏妮的坚决没折,也不好硬闯。
就在这时,屏俭君从屋里走出来,问屏妮:“屏妮,舅舅他们还没到吗?”
屏南那边一个亲戚没有,只有月瑶还有个弟弟叫月欣,因为月瑶的原因,屏南一直对他家照顾有家,此时屏俭君已将屏南的情况告之,也应该来见个面吧!
刘记英听出是屏俭君的声音,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对着大门嚷嚷:“俭君,见到刘伯伯也不出来问候一声啊!”
屏俭君身体一滞,心生不好。
“爸,别管他们!”屏妮知道刘记英这老狐狸想给她爸施压。
“这...”屏俭君为难,可不能当听不见,不给面子的话,这两老狐狸记仇得很,日后他在商业上肯定有事
说事,趁机打压他。
潘建军狠狠地瞪了刘记英一眼,朗声道:“怎么,来都来了,不请潘伯伯进去喝杯茶吗?”
屏俭君身体猛地一震,还来两个!
屏妮生怕屏俭君被逼退让,压低声音提醒道:“爸,爷爷说了,尽可能不让他们进来,那个盒子只能用一次,爷爷死后,他们也会借奔丧为由进来,到时候用最好,最为镇慑。”
拼命摇头打眼色。
外面又传来潘建军的声音:“怎么,侄子,我都站门外这么久了,这就是你屏家的待客之道吗?”
声音明显有怒意。
“这...嗨呀!”屏俭君承担的压力实在太大,有顾屏妮的劝阻,最终打开门将四人请了进来。
屏妮隔了一辈,尽管失礼了,长辈门最多拿屏俭君和屏南说道,但是屏南快死,他屏俭君就成了屏这有的支柱,直面外界的代言,礼数不可失啊!
屏妮急得直跺脚,想赶人,已经晚了。
就在这时,突然从院子里冲来两道身影,推着一台燃烧的手推车,大喊道:“着火啦,着火啦,快逃啊!”
屏妮下意识转身一看,居然是陆青和度边二人。
手推车眨眼功夫冲来,火势越来越大,火光冲天,正好冲向门口。
刘记英与胡政见状吓了一跳,急忙退出门外。
邓台兴冷哼一声,飞起一脚将手推车踢散了架,他挡在潘建军身前,不退让。
结果车子上面的稻秆草飞散,火势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