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来试探他们的吧!
屏妮看穿屏俭君所想,埋怨道:“爸,陆青他不是这种人,帮忙解困不也有他的功劳吗?谁会这么大胆冲潘家主喷水,舍他其谁?”
“对,陆青是我兄弟,以为慧眼又怎么识错人,屏叔叔,我跟陆青想见屏爷爷一面。”度边替陆青说起好话。
今天来的目的是试药,抓紧时间。
“爷爷他...快不行了!”屏妮嘴唇挪动,终于忍不住落泪。
以往,有屏南这座大山,屏家稳如泰山,现在人之将绝,两只老虎已迫不及待欺上家门,让她真正感受到悲凉,无助。
“什么...”度边震惊,瞅了陆青一眼。
陆青也感意外,悲痛相连,呆呆地看着面前茶杯,两星期前见过屏南,当时精神还行,没想到说倒就倒。
屏妮似才想起,擦了擦眼泪,希冀地看向陆青:“陆青,你不是民间古方传承人吗?有没有神奇药方,多少钱我都给。”
“屏妮,你怎么还信这种东西,若真有这种偏方哪还会死人,医院早关门了。”屏俭君不屑道。
就是没给陆青好脸色看。
度边率先反应过来,推了陆青一把:“走,我们去见见屏爷爷。”
“不行,你们不能去!”屏俭君一口回绝。
若度边单独一人,他或许网开一面,他生怕陆青又想套路他女儿钱。
“屏叔叔,我与屏老也算有缘相识一场,能得屏老指点帮助,我感恩戴德,若方便的话,我想见他最后一面,也算小辈送他最后一程吧!”陆青起身,礼貌地向屏俭君扛手施礼。
他不懂为什么屏俭君针对他,但礼素不能少。
“不
行!”屏俭君板起来,瞪了屏妮一眼,也不许她求情。
“这...”度边犯难。
不让看还怎么喂药?
特别是看到屏俭君铁了心的模样,他更不敢提要给屏南吃药,能治好当然好,万一根本没用,那说不定会将屏南的死懒到他们头上。
除非在明知要死的那一刻,可是,谁又能拿捏得准呢?
陆青皱了皱眉,想了想,走到度边身边握住他的手,沉声道:“那我就不去了,度边,你替我给屏老磕个头。”
“哦,好好!”度边佯装点头,将陆青塞来的丹药收好。
屏妮适时说道:“爸,你看这样总可以了吧!”
他们退让,若再这样拒绝,就显得无理无据。
最终屏俭君点了点头,与屏妮一起,带着度边上二楼屏南的房间。
陆青耸耸肩,心想着本来这功劳就是给度边的,就让他完成好了,只是略有惋惜,屏南帮过他,同样也利诱相逼,但人死为大,药能治最好,不能治,恐怕连最后一面也见不了。
百无聊赖,起身走走,不自觉来到一个储物架前,上面摆放着一个黑色盒子,也是第一次来屏家时,屏南有意不让他碰。
“此物,有什么奇特?”心生好奇。
伸手想去拿,就在他即将触摸到时,突然警兆大生,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