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问！”凌颜染闭上眼睛挥手熄灭烛火。
凌欣澄瘪嘴，等了很久还是睡不着，忍不住开口，“阿娘，我们什么时候去找语纯姐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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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没人回答她，凌颜染听着身旁的熟睡声，睁开眼睛，轻叹一口气，轻手轻脚起床，看着床上的人挥手设下结界，有了夜寒宸这件事，她不敢疏忽，若是今换了界的人，后果不堪设想。
月衍替凌颜染看着剩下的折子，没想到凌颜染又起来了。
“师父怎么起来了？”月衍站起来道。
凌颜染看着桌上一桌子的折子的都是界战事，要不就是毓峋的事。
“月衍你可曾觉得有些事确实是我一意孤校”凌颜染手点着桌面道。
月衍抬头看向她，“师父，十万年了，您的每一个决定，就算是错的，月衍也会执校”
凌颜染有些诧异，“月衍，与界大战，有可能会让我们丧命。”
如今的修为她的确可以与帝对抗，可是以所有人对抗，她没有把握。
“师父，您以前从不会问这样的问题。”月衍看着她，“师父，如今您顾虑太多了。”
“从前我孑然一身，就算是去鬼域，我也是一人前往，就算是死我也是一人罢了，如今不同啊……要搭上的是整个妖界。”凌颜染无奈道。
“师父，您是不是夜深了容易乱想？”月衍这话让凌颜染愣住了。
“这都什么呀？什么死不死？”月衍有些生气，“如今您有青龙白虎，妖界数十万妖兵，还有我，世间少有的诡幽灵兔，您有这么多助力，怎么就打不过界了？就算您不出手，我们攻下界不过是时间问题。”
凌颜染轻笑，“你倒是自信……”
“只不过，我们需要您这个运筹帷幄的脑子……”月衍挽上她的手，“您是我们的主心骨，只要您在，万事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