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潼恩立马道：“是有人推的。”
民警看向她，像是才发现她的存在一样，“你跟病人什么关系？”
“母女。”程潼恩道。
张女士再一次否认：“她不是我女儿，我只有一个儿子，叫靳宸西。”
程潼恩转头看她，眼里满是不敢置信。
她竟然在公开场合这样说？！
民警来回看她们俩，觉得外貌上是有点相似度，便沉了脸色又问一遍，“到底什么关系？”
“母女。”程潼恩说。
“我儿子前未婚妻。”张女士道，“要问有没有推我，应该问我儿子才对，她一个外人什么都不知道。”
民警点点头，摸出手机来，“号码说一下。”
张女士念出靳宸西的手机号码。
程潼恩的心，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寒凉过。
她被妈妈抛弃了。
之前觉得只要妈妈在就还有亲人，现在也只是她一个人的想法，她早就没有亲人了！
“对，我是靳宸西。请问有什么事？”
电话里响起靳宸西的声音。
民警将情况大致说了下，然后问他：“你是张女士的儿子吗？”
靳宸西沉默了几秒，鉴于曾经说过会为张女士养老，也算是半个儿子了，便道：“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