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宸南的心啊，像是被针密密麻麻的扎着。
“乖，好歹吃些。”
“季锦开的药，你也都吐了，这样下去我会心疼的。”
林昭抱着厉宸南的手紧了紧，可如果不是厉宸南敏感，他甚至都连这点儿力道都感觉不到了。
“厉宸南，你别对我这么好。”
“我都快死了，你别让我走的不安心。”
厉宸南的心，好像被什么人，紧紧的攥着，撕扯着。
甚至都觉得喉头都是苦的。
以前那个像个精致瓷娃娃的阿昭，怎么就不见了呢。
“那我是不是应该对你更好一些？”
“这样，你也舍不得离开了。”
林昭强撑着抬起头看着厉宸南，“你还真自私……”
厉宸南紧了紧抱着林昭的手，“那你也让我自私一次吧。”
他没遇见过让自己这样喜欢的人，好不容易遇见了，他怎么舍得放开？
若是连他都放手了，他的阿昭不是就更加痛苦了？
他舍不得他痛苦。
“即便不是为了我，你还有小祁呢。”
林昭的眼睫微颤……
小祁……
“黎书墨断了小祁的救助。”
林昭只是眨了眨眼皮，他早该想到了。
他说厉宸南自私，他自己难道就不自私吗？
“你放心，小祁现在很好，恢复的……也很好。”
“现在已经找到了合适的心脏了。”
厉宸南的话，放低了语气的温柔。
可林昭听着，却也开心。
他很久没见小祁了。
“厉宸南，你能带我去见小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