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把手的两名警察当场死亡。一群人踹门而入。
枪声响彻了整座别墅。
“指挥部……”行动组和狙击组纷纷请示。
“都先别动,等着。”希芙担心地说道。
啪啪啪!
别墅里的枪声响了许久。终于停了。
地球守备队的特战队员们都在紧张兮兮地盯着面前的别墅看。
就在此时,那群人抓着楚帆和孟植两个人的头发,将他们拖到了门前。
“这些人,不像是那个咒术师呀!”希芙嘴里还在喃喃自语的疑惑道。
“你……你们是谁?”孟植恐惧地问道。
“我们是谁?”为首的一个中年人,手中拿着一把黄金色的手枪,手臂上纹着恶魔的纹身,他恶狠狠地抓起孟植的头发,有些发怒。
“王松你认识吧?”中年人大喊道。
“我认识我认识!他是我们的好兄弟,好朋友。”孟植连忙说道。
“我是他父亲。”中年人一把放掉他的头发,说道。
“是您!伯父!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孟植连连不解的喊道。
“你们还有脸问我!”中年人一把从口袋中掏出一根项链和一副手表,扔在了他们面前。
孟植和楚帆两个人颤颤抖抖地拿起手表和项链,一脸恐惧地看着他们的手表和项链,怎么会在王松他父亲手上。
“没错,这……这是我们的东西……”王松颤颤抖抖地说道,还吓得咽了许多口水,又颤颤巍巍地说道:“不知道……为什么会在伯父您手上。”
“在我手上?”王松的父亲一脚将孟植踹倒在地上,怒吼道:“你怎么不问问,我儿子被你们杀死的时候,没去扯掉你们的东西呢!”
“啊!啊!”孟植捂着肚子惨叫道:“我们没杀王松,没杀他啊!”
“那你告诉我,你们的项链和手表,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房间里,哼?”王松的父亲怒气冲冲地又踹了他们两脚,然后喊道:“你们要杀掉我儿的目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们分明就是怕我儿跟警察告密,从而对他起了杀心,杀他灭口!”
“我们真的不知道啊!我们不知道!”孟植绝望地喊道。
“来人!架起来!”王松的父亲喊道:“按江湖规矩来,你们也说我儿王松,是你们的好兄弟。杀兄弑弟!马刀伺候!”
王松的父亲挥了挥手,那群人从车后备箱里拿出两把大斩马刀,递给了王松的父亲。
“我是孩儿的父亲,我将是执行官。来人,脱光衣服!”王松的父亲怒喊道。
只见,他的手下将孟植和楚帆两个人都扒光了衣服,楚帆和孟植两个人赤.裸.着身.子跪在街上,所幸已经到了午夜,街上并没有什么人,而且是在郊外,就显得更加的人迹罕至了。
黑夜冷飕飕的风吹过他们的身子骨,显得特别冰凉。
孟植已经吓得.尿.了出来,楚帆也哭了出声。
王松的父亲手持着马刀,走到了孟植的面前。
王松的父亲将锋利的刀刃架在孟植的脖子上,随后,抓住了他的头。一刀封喉。
孟植的尸体倒在血泊中,还在抽搐着。
割喉最大的痛苦不在于割喉的那一瞬间,而是割喉后那漫长的时间,你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鲜血流完,感受着漫长的死亡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