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漾漾不想有个爸爸么？”
程诺摸着容漾的头，温声问道。
“爸爸只有一个，就像妈妈一样，邵叔叔对漾漾也很好，但是邵叔叔只是邵叔叔，不是爸爸！”容漾眨着眼睛慢慢的说道。
程诺闻言一愣，看着容漾的眼中满是复杂。
最后只化作了无声的叹息。程诺将容漾搂进怀里道：“好，妈妈知道了！”
“其实，漾漾有妈妈就足够了！”
容漾倚在程诺胸口，眼中思绪莫名，程诺今天的异常，他感觉得到，可会是他想的那样么？如果是，那刚刚程诺的问题……
“妈妈你还没有回答漾漾的问题，你怎么了？”
而程诺没有回答容漾的话，只是轻抚着容漾的背。
第二天。
“程小姐这是想好了？”
顾以言坐
在和昨天一样的位置上，看着对面的程诺出言问道。
“我可以跟你做这笔交易，但是必须约法三章！”
程诺将手里的A4纸推到顾以言面前道：“你签了这个，我们的交易就算正是达成！”
顾以言闻言挑了挑眉，拿起桌上的纸张，扫了一眼，然后嗤笑的扔回了桌面上。
“程小姐，你要我尽到一个父亲应尽的义务，却剥夺了我作为丈夫的所有合法权益，您觉得我是傻子么？”
“第一条，除乙方（程诺，以下统称乙方）自愿，甲方（顾以言，以下统称甲方）不得对其做出任何肢体接触，否则乙方随时有权力提出中止交易。”
顾以言举着纸，懒洋洋的念着上面的条款，然后将纸下移，露出两只斜长的桃花眼说道：“程小姐，这个交易之后，我们是要去民政局领证的，你是要我把你当做花瓶，摆在家里只能看不能用，你知不知道您这是明目张胆的触犯A国婚姻法？”
“那你想怎样？”
程诺压着怒气反问道。
顾以言闻言后从口袋里拿出一只钢笔，潇洒的划掉了上面的原定内容，翻了个面写到：“甲方尊重乙方的原定条款，
但基于对双方的礼仪考虑，乙方在交易生效期间，每周必须同甲方进行一次夫妻生活，时间由甲乙双方共同商议决定。”
程诺看着纸上的内容，皮笑肉不笑的看向顾以言道：“顾以言，你在开玩笑么？”
程诺将纸揉成团砸向顾以言。
顾以言接住纸团，淡定的收起笔，看着程诺说道：“看来我们第二次谈判失败了！”
“顾以言，你别欺人太甚！”
顾以言闻言笑出了声，挑着眉看着程诺道：“咱们两个欺人的究竟是谁？需要我把你的条约都念一遍么？”
顾以言的眸底深处是压不住的怒意，程诺紧攥着手，深吸一口气，慢慢呼出道：“好！顾以言我答应你！还有什么！”
顾以言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笑了笑，将被揉皱了的纸团慢慢打开，一条一条的修改着。
直到最后，程诺看着顾以言签在上面的名字，再也按不住脾气，抓过桌上的纸站起身对顾以言说道：“顾总还真是没浪费您这么多年浸淫在谈判桌上的口水！”
顾以言闻言慢慢站起身，脸上是意料之中的自信，他朝程诺伸出手，笑言道：“老婆，错了，以后要称呼我为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