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头看着眼前这个娇小的女人,她眼眶通红闪烁着闪闪泪光,张嘴说出来的话他一句都没听懂,但这并不妨碍接收到她的歉意。
“亚洲人?”阿瓦尔蹙起眉毛,不知道为什么部落里会出现陌生的面孔。
他这几个月去了外面学习管理经验,没想到一回来就遇到了陌生的面孔。
族人一向排外,如
果没有首领的允许,外面的人是不可能住在部落里的,可是他们这个地方偏僻的可以,多少年都不曾有外人踏足过了。
听到男人疑惑的语气,乔末初才想起来自己习惯性的说起了华语,眼前这个人似乎听不懂,她只能把道歉的话又用法语说了一遍。
阿瓦尔微微点头:“没关系。”
说完没再看乔末初一眼,冷着脸朝集市的方向走去,他的家在那个方向。
看到他身上背着的大行李包,乔末初揉了揉自己的鼻尖,好奇怪的男人,真冷。
但这只是一个小插曲,乔末初没有理会,揉着鼻子回了自己的小别墅,凌天恰好拿着大包小包东西回来,看到她可怜兮兮的样子,诧异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哎,别提了,我本来想去外面的集市上买点吃的,但这里的食材没几样我认识的,回来的路上还撞到了别人,我的鼻子都快被撞歪了。”
火大的叙述完自己这水逆的一天,乔末初蔫蔫儿的坐在别墅门口的大石头上生闷气。
凌天被她撅着嘴巴的小模样逗乐,放下手中拎着东西,转身帮她揉了揉鼻尖儿:“幸好你这是原装的,看你这
力道,要是里面装了个假体什么的,说不定就要被撞出来了。”
乔末初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你的鼻子才是假的,哼,整容脸,蛇精脸!”
不远处,顾北承正拿着镰刀出来准备割点青菜,一抬头便看到了说说笑笑的乔末初和凌天,他们两个人的动作亲昵无比,甚至有肢体接触。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一幕的顾北承觉得自己心里有点儿堵。
割青菜的动作也有了一瞬间的迟钝,恍神间右手的镰刀没拿稳,直直戳向他的脚趾。
“啊~”顾北承疼的闷哼一声,大拇指已经皮开肉绽。
坐在不远处的乔末初听到他的声音,急忙跑过来,一眼就看到了他脚趾上的伤口:“师兄,快拿医药箱过来,北承的脚趾被割伤了!”
鲜红的血液将顾北承的拖鞋都染红了,乔末初急切的大喊。
凌天匆匆跑进屋里拿出医药箱,乔末初扶着顾北承坐到门口的台阶上,好不嫌弃的把他的脚放到自己腿上:“你忍着点,消毒会有点疼。”
把消毒药水倒在伤口上,乔末初拿着棉签轻柔的擦拭着他脚上的血渍,神情万分认真,仿佛在对待什么珍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