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刚才凌天那种下意识的防备已经给了他答案,所以长岛摩季根本没有再说什么,就带着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笑意离开了。
自从他离开之后,没有人再给凌天送饭,一连几天他滴水未进。
恐惧和担忧持续折磨着他,他拼了命的想要挣脱去给顾北承报信,让他小心这个人,可是不知道长岛摩季怎么给他绑的,纵使手腕脚腕都磨破了皮,鲜血直流,那绳子都没有半分断开的意思。
此刻从温暖的房间里醒来,在看到乔末初的一瞬间,凌天的大脑猛地一激灵,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顾
北承呢?”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人从外边敲了几声,随后一个小家伙推门走进来:“凌伯伯,你终于醒了,我们都要担心死了。”
小家伙带着暖暖的笑容,十分治愈,让凌天的心瞬间放了下来。
他不解的打量着房屋的构造,歪着脑袋看向乔末初:“我们这是回到安城了?”
乔末初笑着摇摇头:“还没有,师兄,等你身体再恢复几天,我们就回去。”
这里充满了战争和混乱,不是个能够长久居住的地方,最主要的在这里有人要对她们不利,自然更加不能长久居住。
“还在南非?安安怎么过来了?我身体没有关系,我们马上回国!”
这下子好了,顾北承的软肋一个个排着队来到这个混乱的地区,简直让凌天不能更揪心,不知道那个毒蛇一般的男子到底有没有查到这里,他要怎么做才能保护好这娘俩呢?
焦虑的拍了拍自己的太阳穴,凌天的脑袋更晕了。
营养不良导致他极度低血糖,虽然已经进行了治疗,但此刻他的身体还是十分虚弱,就这样猛地跳起来很难头不晕,眼看着他的身体摇摇欲坠想要摔倒。
乔末初立刻伸手扶住他的胳膊:“师兄,你先躺下,有什么事情我们待会儿再说。”
说话间,顾北承推门进来,凌天看到他神色立刻焦急起来。
“顾北承,你来的正好,你知不知道一个名叫长岛摩季的人?他大概比我矮两三公分,亚洲人,眼睛细长,盯着人的眼神儿阴鹜冰冷,就像,就像看到的不是人,而是一块冰冷的石头……”
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长岛摩季的眼神,想了一会儿,凌天才想出这个形容,那个人的目光里没有温度,就像他这个人也没有温度一样。
“你先坐下,我知道这个人,我们慢慢说。”见他站都站不稳,顾北承打断他的话,上前接过乔末初的位置扶着他坐到床上。
“你知道他?”凌天猛地抬起头来:“你跟他有什么恩怨?怎么会惹到这样一个人?”
“他是孟虎养的暗杀者,而我在几个月之前把孟虎杀掉了。”
他说的不咸不淡,仿佛就像是大家在简单的聊天一般,但其中的艰难和凶险,在场的人基本上都能想象的到。
不过是孟虎的手下就这么恐怖,那孟虎这个人有多么危险,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