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枯萎了，真是可惜！”
“九丫头你也别太伤心，以后嫁了人就不是一个人了，我表舅家有个儿子……”
话音未落，被另一个人打断，才反应过来说错了话。
抱着脚边的花盆，讪讪一笑赶紧跑了，根本不敢看定鄯的表情，生怕被一刀划了脖子。
祝九歌面上没多大反应，心里波涛汹涌，原来长孙寒当着祖母面发誓的事，已经在显阳传遍了。
来去匆匆。很快院子里空了一大片地，热闹的气氛恢复清冷，二人没有过多交流，默契的开始清扫院落。
定鄯提着水桶出现，院子里那抹白影认真清扫地面泥土，长发滑落在胸前，她似乎很不满意，却又腾不出手来打理。
不可否认，她很好看，摄人心魄那种美丽。
几年前他在妓院差点和她大打出手，那时她不过是个毛丫头，气性大也没什么城府，容易被人利用。
两
年时间不长也不断，竟将她养成这般脱俗，如出水芙蓉不可亵渎。
当然，殿下除外。
“定鄯，你在发什么呆？”
祝九歌拎着扫帚看过去，定鄯依旧一脸冷漠，严肃着语气：“你对殿下是否是认真的？”
“……”
没想到他会突然问出这种话，祝九歌放下扫帚，踢了一脚残留的小土块，才漫不经心回答。
“我永远不会背叛师父。”
这话她不想对定鄯说，既然他问了，祝九歌就当他是长孙寒，道了句心声。
定鄯大致明白她的意思，对祝九歌的刻板印象完全改观，祝九歌居然会打哑谜了，京中人听了，一定都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