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我来找你。”贝度低声说道。
这件事情在电话里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加上骆欢欢接电话的状态,贝度担心她会出什么事。
已经在酒店憋了一天的骆欢欢,现在也很想找一个人说一说话,贝度是她完全可以信得过的人。
将地址告诉了贝度之后,骆欢欢与贝度聊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心中的疼痛没有减缓半分,她感觉到眼睛又肿又疼,害怕吓到贝度,只好强撑着起身,去浴室用的毛巾冷敷消肿。
贝度很快到了酒店,进了套间的时候,就看到骆欢欢萎靡不振的坐在沙上,什么话也不说。
贝度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的状态,即便是自己与她要分手的那段时间,她也是张牙舞爪的,痛苦和愤怒都鲜明地写在脸上,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哀莫大于心死。
“你怎么了,是不是何奕君那边……”
“你来了?”骆欢欢的声音很轻很沙哑,指了下对面的沙,让贝度坐下。
“究竟生了什么事?”贝度担忧的看着她,她现在的状态,说什么事都没有生根本不可能。
他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