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孔氏的这些族老,孔贞堪回到了后衙。
坐在主位上的余淮抬头看了一眼返回的孔贞堪。
孔贞堪脸上挤出笑容,道:
余淮面露不屑的说。
孔氏的族老在别人眼里可能是了不得的大人物,而在他的眼里,充其量就是个地方上的乡绅土棍。
这样的人,他率军一路走下来,杀了不下几十个。
孔贞堪自然听出了余淮语气中的不屑,但想到自己怎么说也出身孔氏,还是想要劝一劝,便道:
余淮看着面前的孔贞堪。
孔贞堪顺势说道:
虎字旗要在曲阜分田的事情连孔氏的那些族老都知道了,自然也不会瞒着留在县衙帮虎字旗做事的孔贞堪。
余淮反问道。
孔贞堪迟疑了一下,小心的说道:
余淮目光上下打量着孔贞堪。
孔贞堪小心思被说破,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嘴里解释道:
余淮摆了摆手,旋即说道,
嘶!
孔贞堪倒吸了口凉气。
好大的杀性。
余淮嘴里继续说道:
孔贞堪好奇地问。
虎字旗虽然每到一处都会在当地找几个罪孽深重的乡绅进行公审,但非虎字旗占领地的地方乡绅真的这个的却不多。
很多乡绅听说了虎字旗的公审大会,也都认为是虎字旗强行霸占地方乡绅家业的一种手段。
和土匪进村子挑一两个大户杀人掠财没什么不同。
余淮说道:….
孔贞堪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公审大会完全是把人钉在耻辱柱上,就算是死了也别想消停。
想到自己做曲阜县令的这些年,虽然没有特意为难孔氏族人,可这些年为衍圣公和那些族老们也没少欺压普通的孔氏族人。
余淮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