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楼老爷子满含希冀的双眼，顾侨动了动唇：“爸。”
楼老爷子眉开眼笑，“诶”了一声，递上一个红包。
顾侨接过，薄薄一层，有些硬。
是银行卡。
顾侨道了谢，视线移到宁忆雪身上，有片刻的迟疑。
还是宁忆雪极有眼见地主动开口：“你叫我宁姨就好了。”
顾侨依言叫了声“宁姨”。
“这是顾侨买给你们的礼物，看看喜不喜欢。”
楼老爷子是一副棋盘，白玉质地。
楼老爷子喜欢下棋，见了棋盘爱不释手，脸上的笑半天没落下。
宁忆雪是L家的限量款长裙，楼骞则是他念叨了许久的乐高套装。
五人在客厅聊了会儿天，到了饭点又移步到了餐厅。
一家人说说笑笑，气氛倒也和睦。
楼老爷子知道这对小夫妻目前不打算办婚礼，也不强求。
对他来说楼妆能答应结婚已经很好了，婚礼以后补办也不是不行。
楼老爷子喝了口茶，觑了眼和顾侨挨得很近，压低声音说话的楼妆，清了下嗓子。
“婚礼不办可以，但你和顾侨领证的消息没必要瞒着。”
楼妆斜睨了他一眼，爽快应下了。
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藏着掖着。
楼妆和顾侨一直到傍晚时分才离开，楼老爷子背着手站在门口，目送着黑车渐渐驶远。
他笑着拍了下宁忆雪的肩膀，今天是他这几年里最高兴的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