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云隐村想要借用这条通路发起一些动作那么在大规模越过霜之国、汤之国的时候也早就能够被发现端倪了。
因此村子里真正的强者大部分都屯聚在东南片区的雾隐一线、西北片区的岩隐一线以及近些年声名鹊起的雨之国·晓组织身上。
不过面对这样的解释千乃却没有回答什么仅是抬起右手对着身后的同伴打了一个手势。
顿时数十颗不瞑目的头颅便依着惯性朝着木叶一方滚去。
这些都是被忍刀众狩猎的根部忍者所以才能够在一瞬间毙命才能够留下尸首
而绝大部分一些潜入的老鼠都在此前的困兽之斗中选择了拉上己方忍者自毁。
且若不是这帮家伙忽略了【雷光团】中能够拥有施展大型防御结界之术的存在若不是兰丸的红眼拥有着不弱于日向白眼的洞察能力。
那么即便是再来一倍的忍刀众恐怕也无法将这些隶属根部的精英尽数狩猎。
导致现在这个结果的根本原因就是根部忍者搜集到的情报严重不足
当这些切面平整的头颅滚到岛光裕的身前、
足下之时他终于开始按捺不住内心的恐惧开始具现于体表
那不由自主颤抖的肩臂就是最直观的体现
因为从那些不瞑头颅吐露出的舌头一窥确实是【舌祸根绝】的咒印没错
不出意外的话这些头颅的主人大抵就是隶属那位大人的部众。
但是真正令之感到恐惧的是数量是残留在脸上的恐惧是那一击毙命的结果
这些人可是真正意义上的精英啊
在阴暗之地支撑着木叶的安定与繁荣。
当然如是隐秘也只有他们这些真正接触过战事长期驻守在边境的‘老人’才知晓。
其仍旧记得曾眼睁睁地看着一名受到重伤处于弥留状态的根部忍者选择自我毁灭的情境。
【放弃未来自我牺牲。】
这就是这一群人的墓志铭
但就是这样的精英存在都在对汤之国的任务中覆灭得如此惨烈吗?
这个新兴的势力中到底潜藏着怎样的恐怖?
岛光裕已经下意识地将一切认定为真。
因为忍村之间的互相潜入、互相试探是极其正常且心照不宣的一件事情也只有这样才能够做到对邻国军事动态的一个明晓。
“水、水间部?”
也就在这极短的间隙中有一道莫名的呼唤自木叶一方的阵营中响起。
顺着声音望去出声者是一名面容年轻、身着浅绿色忍甲的男子此刻他正一脸震惊地在意着滚落于草地上的某一个尚且残留着恐惧不甘的头颅。
而除却残留在其上的情绪以外年轻是其最大的特征。
“怎么会怎么会”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时候的你不是亲口告诉我要去投奔远方的亲戚吗?”
“为什么”
那名年轻的木叶忍者显然十分不愿意接受眼前事实踉跄的步伐更是无视着同伴的阻拦与界碑划定就朝着视野中的某一个安静死去的尸首走去。
那是其儿时的玩伴亦是其记忆中最美好的记忆。
可是因为一场行动的意外水间的父母都殉身在了异土。
也就是自那过后他再也没有见过这儿时的同伴展露过笑颜甚至大多时候也不在和自己一起玩耍而是默默地蜷缩在属于自身的空荡家里。
无论是谁开解无论如何开解都无用。
直至后来的某一天
水间部毫无征兆地主动离开了那间丧失了烟火气息的沉寂小屋对尚且年幼的自己说:
【抱歉浦上君我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投奔一位远方亲戚了。】
【或许以后再也不会遇见了。】
【但是你永远都是我最好的朋友。】
【再见。】
他只记得那日的小伙伴异常的成熟与陌生以至于令之忽略了那份离别的伤感。
虽然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很久虽然时至今日在他的身边也有了很多新的朋友与伙伴。
但是浦上晋却始终没有能够忘记这段过往。
甚至其偶尔还会有着这样一种莫名的错觉:
那就是对方并没有完全的离开自己仍旧留在木叶仍旧于之和他看着同样一片天空以及自己曾在某个不经意时间、在某个不经意的拐角见过那个家伙的身影
参照现在参照当下这一幕
原来这一切的感觉都是真实的
水间部真的从来没有离开过自己从来没有
“放开我”
“放开”
浦上晋嘶吼着咆哮着不顾一切地想要越过被划定的界限去将昔日玩伴的尸骨收敛去将眼前的仇敌全部消减。
但是却被周边的队友狠狠压制着因为那盘踞压下的血色蛟首鲜明地警醒着一件事情。
越界即为开战。
且这并不是个例被分辨出身份的头颅主人还有两位且分别来自木叶的两个小家族。
而驻守在这片区域的守军中有他们的同族。
“看起来我并没有诬陷你们。”
千乃的声音依旧很冷并没有因为对方忍者表现出的痛苦就表现出了如何的共情心。
毕竟
他们也有同伴殉身在这场入侵中他们心中的悲伤、痛苦又有谁能够共情?
岛光裕哑然
不止是其本人汇聚在他身侧的几名身着墨绿色忍甲的木叶忍者也是缄默。
很显然此次的事件就是根部忍者在搜集情报的时候踢到了铁板。
不
或许这并不能够再说是单纯的搜集情报。
派遣出数支编制的暗部精英进行活动已经完全能够称之为一次小规模的军事行动了
“拿去好好看看你们所尊敬的高层佩戴着怎样一副恶心的假面。”
“私下合纵迫害过日向一族的云隐挑拨奉行【和】之意志的铁之国雇佣恶名累累的晓组织。”
“还真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