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阴恻恻地瞪着我说,“小子,你的好日子不会太久了,识相的就赶紧将钥匙交出来,否则我背后的人,一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么,你背后的人到底是谁呢?”
我手握棺材钉,冷冷走向这人,居高临下地逼视着他,“很遗憾,这一局我又胜了,作为我的手下败将,你现在应该考虑的并不是说这些大话,而是想想自己的后路和下场,别的不说,单是你蓄意谋杀刑警队长这一条罪名,就足够吃十几年牢房了。”
“哼,没人能抓住我,你也不行!”
男人五官扭曲,眼中忽然迸发出一道狠厉,居然反手一掌,猛然击向自己的额头。
在他中指和食指的指缝间,隐隐流窜着一道银芒,一枚三寸长的透骨钉,已然伴随着掌风,猛然打向自己的天灵盖。
我尼玛……这个组织的人都特么是疯子。
望着一言不合就要自尽的男人,我的脸色顿时升起了明显的变化,急忙一个闪身,跳到这人面前,五指暴扣,紧捏他的手腕。
“滚!”
对方喷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右手成拳,猛捣向我的胸口,左手仍旧夹着那枚透骨钉,作势要刺向自己的眉心。
“想死哪有这么容易!”
我的眼中也迸射出一抹狠厉,腰马一沉,带动小腿发力,一个过肩摔,将这人横甩起来,狠狠砸向阳台边缘的金属栅栏。
他后背吃痛,发出一声劲吼,手中透骨钉当啷坠地。
我趁势补上一觉,狠狠踹向这人小腹,同时五指暴扣,猛然捏住他手臂上的骨关节,旋身一拧。
鹰抓攻的指劲迸发,这人疼得“啊呀”一声,手臂脱臼,眼中却仍旧浮动着宛如猛兽般的阴狠,腾出另一只手,猛地朝我咽喉抓来。
“你不是我对手!”
我侧身避开,一个大摔碑手,狠狠撞在他胸口上,这人胸口的肋骨传来噼里啪啦地一阵脆响,也不晓得断了几根。
剧痛之下,他呕了一大口鲜血,软软地倒向地面,我则趁机补上一脚,将脚后跟踩在他右手的骨关节上,脚心发力,暗运千斤坠的功夫,随着咔嚓一声,他右手的骨关节也被我强行碾碎。
为了查清鬼面袍哥会的真相,我必须留下这个活口,想当着我的面自尽,他到底还是慢了一步。
此时他双臂已废,加上胸口肋骨折断,早已疼得浑身抽筋,只能像条死狗般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是口中犹自恶毒地咒骂不休。
我也不恼,考虑到这人修行者的身份,就算废了一双手,仍旧是个危险人物,我索性摸出一把银针,分别扎在他背上的大穴上,封住了这人的经络,让他无法继续下咒害人。
完成了这一整套操作,温倩和马警官方才领着一大票人冲上阳台,给这人上了手铐。
我擦掉额头上的汗水,对这帮警察叮嘱道,“审讯的时候小心点,这人是个邪咒师,就算只用舌头也能杀人,保险起见,先在他头上淋一碗黑狗血,等破了咒再说!”
“姓王的,你特么不会好结果,一定不会!”
直到被警察架着走下天台,这人仍旧对我不停地叫骂,我能够感受到浮动在他眼中的阴狠,犹如一头择人而噬的饿狼。
鬼面袍哥会,果然是个神秘叵测的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