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经文上记载的文字相当博杂,不仅有泰文和缅语,甚至包括很多古代的文字记录,我也认不全,只能说,如果我初步学会了这上面的记载的修行法门,应该就可以给赵娟解降头了。”
我有些迟疑,阴法降头这种东西,毕竟是害人的邪术,如果让彩鳞学会了,不知道会不会导致她性格继续恶化。
彩鳞则摇头说道,“放心吧,蛊术和降头术本就同源同宗,我有办法压制这些阴法带来的邪气,而且,有了本命金蚕在身上,我也不用担心修炼黑法带来的反噬作用。”
“好,那就把它给你吧。”
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我只能将册子给了彩鳞,又找来麻绳,将阿赞吉龙和丝罗瓶双双捆起来,绑在了一棵木桩上。
可轮到要处置这两个家伙的时候,我又犯了难。
虽然是敌人,可这两个家伙已经战败,而且成了废人,我自然也狠不下心直接杀了他们。
可一旦放过他们的话,等到阿赞吉龙恢复了元气,必然会继续找我们寻仇,那时候的麻烦只会更大。
最终还是老吴提出了一个办法,拍着我的肩头说,“干脆把这两个家伙送给当地警察吧,阿赞吉龙纵横东南亚几十年,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鲜血,早就变成这里的头号通缉犯了。”
先前他仗着一身邪术,并不在意这些追捕自己的警察,可现在已经受了阴法反噬,再加上手脚都被我废掉了,落到这些泰国警察的手上,自然不会活得太轻松。
“这家伙造了一辈子的孽,晚年在监狱生活,也算罪有应得,至于丝罗瓶嘛……”
老吴说到一半,又揉着大腿被刺中的地方,恶狠狠地说道,“他本来就活不长了,不如直接丢在这里,由他自生自灭好了!”
“好,这个结果也是我想看到的,就这么决定好了!”
我点点头,认可了老吴的提议,在简单替赵承一包扎完伤口之后,便扛着意识混沌不清的赵娟,重新钻出了树洞,转而又回到了之前抢来的那辆货车上。
虽然这次行动大获全胜,可这并不意味着危机已经解除,我们上车后便立刻疾驰起来,重新把车开会了南邦府的主干道,随后将货车抛弃在道路旁,连同被打晕捆缚起来的阿赞吉龙,也一并丢在了车上。
事后我们找了一个比较偏远的小镇,靠着老吴的关系,在当地包下了一个小型的旅社,一边修养身体,一边与华人商会的李会长取得联系。
得知整个事情的经过,李会长也在电话那头长叹一声,“想不到送你们去参加玉石拍卖会,居然引出了这么大的因果,也不晓得究竟是好是坏。”
我笑了笑,对李会长感激道,“说起来,这次能够大获全胜,全靠您的鼎力支持,老吴也在行动中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我一直都没机会对你说声谢谢呢。”
李会长打断我道,“都是中国人,何必说这些客套话,通过这件事,也让我看到了王先生你的实力,将来如果遇上麻烦,我可能还会请你帮忙,届时还请看在今天的份上,不要拒绝才是。”
我哈哈大笑,说李会长客气了,既然是朋友,自然应当鼎力相帮。
说起来,这次东南亚之旅,靠的也是商会的力量维持,要是没有李会长提供的路线,我们恐怕直到现在,还在无头苍蝇似的乱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