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
彩鳞一脸懵,眨了眨修长的眼睫毛,一脸的懵懂。
“等回了家,你看过后就知道了。”
我神秘一笑,故意卖起了关子,直接驱车调头,带着小彩回家。
返回卧室之后,我打开了衣柜下面最后的一格柜子,从里面捧出一个锦盒,递到小彩面前,让她自己打开来看一看。
其实小彩已经隐约猜到了什么,接过锦盒的双手在微微颤抖,迟疑了良久,方才将锦盒轻轻启开,里面随即滚落出一抹仅有拇指大小的内丹,十分突兀地呈现在了眼里。
地龙内丹乍看起来并不显然,表面散发着一股灰蒙蒙的水沁之色,用手轻轻触及,可以感受到了一股温润的水汽在流动。
这玩意虽然已经被我保存了多日,但是附着在上面的腥气却并未消除,一打开盒子,整个房间都被那种土腥气息所弥漫,让人鼻头痒痒的,忍不住想要打喷嚏。
小彩则是欣喜若狂,手捧着地龙内丹,一脸欣喜道,“太好了,这就是我想要的东西,我刚把它拿在手里,就能感觉到本命金蚕变得平静了许多,这东西的确对金蚕具有一定的克制效果。”
我笑着点头,说是啊,为了拿到这东西,我和胖子可是费了不少力气,所幸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最终我也算完成了春花婆婆的期许,兑现了之前的承诺。
“谢谢你了,青云哥。”
彩鳞眼尖微润,看了看我,快速收好了地龙内胆,随即又环顾四周道,“对了,胖哥哥哪儿去了?”
我挠挠头,说最近没什么事情可做,这死胖子就回了趟悬空寺,打听他师父下落去了,估计要几天才能返回,你要是想他了就直接打个电话联系吧。
“不用了,等他回来之后,我再好好谢谢他吧。”
小彩难得恢复了之前的俏皮,对我眨了眨眼睛,似乎看出了什么,又急忙抓着我的手,惊呼道,“你受伤了,严不严重啊?”
“没事,修养了大半月,现在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
我抽回手,对小彩微笑摇头,正说着,忽然大门又传来一阵门铃声,我赶紧绕开她,匆匆跑去开门,就看见魏平正抱着一大叠资料,气冲冲地站在大门外面。
我乐了,说老魏你吃火药了吧?干嘛露出一副别人欠了你五百万的样子?
魏平黑着脸进屋,看了看出现在客厅的彩鳞,勉强点头一笑,但脸色很快又变得低沉下去,直接将手上的资料拍在茶几上,骂骂咧咧道,
“前一阵子,你不是委托我去调查温倩的婚事吗?我现在搞清楚了,她的未婚夫果然是个混蛋,喏,你看看这些资料和照片就明白了。”
我很少见魏平发这么大火,赶紧拆开那些资料扫了几眼,紧接着又将眼角一眯,脸色同样低沉了下来。
照片中,一个约摸三十岁的男人,正在各种娱乐场合花天酒地,每一张照片中都会出现不同的女人陪在身边,举止轻佻、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