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混,他们倒也硬气,又重新看了看我,说王老板倒是好手段,身边的一个小妞便有这么大的底气,可我们也不是被人吓大的,这事坏了行业规矩,我们不可能同意。
我眉毛一挑,说怎么,听两位的意思,当真是不能善了了?
老金这时候也有点虚了,都是行业上混的,他自然能够感应到彩鳞的不简单,于是暗地拉了一下自己老婆,可她那个麻脸的老婆却只当作不知,仍旧梗着脖子看我,说是啊,你能拿老娘怎么办?
我就不说话了,而彩鳞则直接站出来,把手往桌上一拍,这两口子顿时有被吓到,眼皮子不断跳动着。
我知道他们心里也虚,心中安定,说两位,大家都在一个地方混饭吃,何必呢?老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我这个人喜欢交朋友,并不希望和同行结下过多的两只,大家能开开心心地一直活下去是最好不过了,你们要是非要手上见功夫,我也不在乎,就怕两位待会儿出不去,难免让人惋惜。
听了我这话,两人都有些措手不及,纷纷抬起头来,说怎么,光天化日的,你还敢见血?
我笑了笑,指着他们面前的茶水,说都是道上的人,见血的话未免太难听了,只是两位刚喝了几口茶水,就没觉察出有什么异样?
我话音一落,两口子就震惊的不行,看了看我,又看着满脸带着无辜笑容的彩鳞,顿时预感到了什么,猛地站起来,但又很快跌坐下去。
不一会儿,这两口子都揉起了肚子,哎哟哎哟地叫唤,嚷嚷着你们好卑鄙,居然在茶水中下毒。
我把双手一摊,说两位何出此言,这约好见面的地方是你们选的,茶水还是你们自己亲手倒上的,怎么就怪起了我们呢?
这下他们无言以对,只能继续揉着肚子,脸色越发变得铁青起来。
等这两口子都服软了,我这才站起身来,慢条斯理地拍了下手,指着小彩说道,“这样吧,我家妹子不仅会养蛊,而且对于如何解蛊,也有自己的一套手段,两位病得这么厉害,不如请我家妹子替你们好好诊治。”
“我这人喜欢交朋友,也好说话,诊金就不用付了,只希望两位把我想知道都告诉我。”
老金这会儿已经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顶着一张发青的脸,不断点头。
我这才满意,对彩鳞打了个响指,她立刻从怀中摸出一包药粉,找了个干净的茶杯,重新兑上茶水,递到两口子面前,让他们趁热喝下去。
两口子对望一眼,彻底没了脾气,匆匆结果茶水杯,一饮而尽。
约莫两分钟后,这两口子脸色稍有缓和,揉了揉肚子,放出几个响屁,一股臭气熏天,将满屋子熏得臭不可闻,彩鳞皱了皱眉头,对我说,
“哥,我去外面逛一逛,你赔他们他们继续聊吧。”
我捂着鼻子,微微点头,赶紧打开了几扇窗户。
等这股味道散去之后,两口子肚子也不再疼了,只是看向我的眼神已经呈现出几分畏惧,我问什么,他们也痛快地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