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一也是一脸迷茫,摇摇头说,“我也不清楚,我们是俩天前到的句容,刚住下没多久,刚相师叔就发现用来给茅山掌教祝寿的贺礼被人偷走了,我们赶紧沿着线索去追,不曾想等进了山后,立马就遭到了这些人的拦截。”
我摸着下巴沉吟道,“这么说来,这帮人是故意把你们引到这里来,好进行偷袭的?”
“应该是这样的。”
赵承一连连点头,但很快又露出极度不解的神色,说自己实在不懂,他所在的悬空寺,和鬼面袍哥会素来没有任何过节,不明白对方为什么大费周章,也非要针对自己不可。
我想了想道,“鬼面袍哥会的老大就是陈瞎子,这些人作为摩门的外部成员,肯定是因为听从了上面的交代,才会针对悬空寺有所行动。”
赵承一点头,说这样倒也能解释得通,这么看来,摩门这帮人近期的确会针对茅山有所行动,否则应该不至于干出这种事。
我摸着鼻头沉吟道,“这可奇怪了,茅山是道门领袖,任何势力想要跟他们作对,不等于直接对正道宣战吗?摩门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用意?”
“我也纳闷,算了,还是先不讨论这个了,赶紧把我两位师弟送回去再说。”
赵承一拍了拍脑袋瓜,十分无奈道。
我俩继续守着洞口,约莫等待了十几分钟,杨毅和法慧小和尚方才出现,大伙一起帮着赵承一,将受了重伤的人抬回了距离最近的诊所。
路上一折腾,两个和尚的伤势更重了,被推进了急诊室抢救。
发生这么重大的事情,自然也瞒不过当地的警察,还不等到天亮,就有一些穿着制服的警察走进了医院,想找我们询问情况,不过都给杨毅挡了下来。
他掏出宗教局的证件,对那几个警察说了些什么,警察看了看我们,便什么也没讲,便自行离去了。
我对杨毅打趣道,“朝中有人,腰板就是硬,这么严重的事情,凭你三言两语就搞定了,可见宗教局在公门中的地位,可比一般部门吃香得多了。”
杨毅苦笑道,“你就别挖苦我了,以你的能力,要是肯进宗教局,肯定能获得比我更高的地位,谁叫你自己不愿意呢?”
话刚说一半,杨毅的手机忽然响起来,他赶紧背过身去接听,对着手机絮叨了几声,就立马挂断电话,回头对我说道,
“宗门已经知道这里发生的事了,很快就会有人下山照应我们,你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就直接跟我上山吧。”
我指了指守在手术室外的赵承一,说我们都走了,那胖子怎么办?
杨毅笑了笑说,“悬空寺是茅山的客人,当然一并上山了,至于受了伤的法慧师弟等人,则继续留院,茅山自然会派出专人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