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芸冷冷地说,“要不是你,我的计划也不会暴露,师父怎么可能把我视作叛徒,害我无处藏身,只能被迫加入摩门?”
我笑了,这世界上有些人往往就是如此,自己犯了错,从来不愿意承认,反倒一个劲儿地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去。
和这女人斗了这么久,我也早知道她什么性格秉性,并不与之争辩,而是扬高头颅说,“好了,李会长究竟被你们困在哪里,我比较赶时间,你还是快一点告诉我吧。”
“想得美,我凭什么要告诉你这些?”阿芸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冷冷道,“落到你手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别以为我会没骨气地向你求饶。”
我眯了下眼睛,说怎么会呢?你可是彩鳞的师姐,又是曾经被春花婆婆看中的继承人,我怎么可能杀你?最多就是让你尝试一下身中奇蛊的滋味罢了。
听了我的话,她反倒更加不屑了,冷漠地抬高嘴角,“就凭你,也配在我面前谈蛊?我不知道那个臭丫头究竟教会了你多少,可只要离了本命金蚕,就算是那个臭丫头也不可能是我的对手,我就不信你能对我下蛊。”
我打了个响指,慢条斯理道,“说到玩蛊,你是行家,十个我都不可能是你对手,但你自己也说了,这个世界上能够克制你的,非本命金蚕不可,那么凑巧,我身上有一枚蛊丹,刚好就是小彩用本命金蚕身上的东西制作的。”
说着话,我闪电般伸手,一把扣住了阿芸的下巴,强迫她张嘴,随即取出一枚猩红色的小药丸,径直塞进她嘴里。
她“唔”了一声,很抗拒地扭动身体,但因为双手都被反绑着,根本无力挣扎。
我反手在她咽喉上一拍,用了一股柔劲,帮助她将那粒蛊丹强行咽了下去。
等到蛊丹滑进胃里,我才缓缓松手,而阿芸的脸色则在一瞬间变得惊恐起来,恨不得将眼珠子暴突,声音嘶哑地质问道,“是什么,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你不是说,论起玩蛊你是行家吗?对自己的修为这么自信,想必应该是天不怕地不怕咯?”
我对她眨了眨眼睛,戏谑一笑道,“刚才那枚蛊丹出自小彩的手,是她利用本命金蚕的体液炼制的,我倒想看看,你是不是真有那么厉害。”
这话说完,我便立刻将双手合十,诵念起了一段蛊咒来。
我对养蛊之事一窍不通,可彩鳞跟在我身边这么久了,耳濡目染,还是教会了我一直最基本的蛊咒。
等我一遍咒语行完,那蛊丹的药力也开始疯狂发作,阿芸的嘴角先是不自然地跳动了一下,接着就开始扭动身体,发出压抑不住的哼哼声,不断用很别捏的姿势蹭在墙上。
这女人长得很娇媚,再加上那柔弱无骨的身段,以及此时发出的“哼哼”声,倒也别有一番韵味。
我看得只想发笑,赵承一却忍不住面赤耳红,赶紧别过身来,双手合十道了声“罪过”,然后碰了碰我的肩,说你丫到底喂她吃了什么,别是那种药吧,她怎么露出这种表情?
我瞪他一眼,心说老子像这种人吗?我就算是这种人,有玉儿姐在身边监督着,我有那贼心也没那贼胆啊,
“你想错了,只是一种导致浑身麻痒的蛊药而已,效果根本不足以致命,唯一的用途就是让人浑身瘙痒,从皮肤表层,一直痒到骨头缝里去,只要我不停下来,她就一直这么痒,用不了多久,恐怕脸和身体上的皮都会抓烂了,到时候这张如花似玉的脸恐怕就难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