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烈绝对不想看到楮墨落入那样的境地,因此才厉声冷喝。
听闻敖烈的话,楮墨方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一个不留神的时间,他险些将自己折进去了,若不是敖烈阻止及时,后果不堪设想,他可不希望多年苦修最后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全然废弃。
想通之后,看向敖烈的眼神之中也充满了感激。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怪恶心的!”敖烈却不是那种能受得了别人煽情的人。
“你们说什么呢?”两人说话间,苏锦澜也终于赶上来了,看着敖烈两人一个严肃一个感激的样子,心里有点疑惑。
“我说这里什么都没有,那么谨慎干嘛,老大就不愿意了,说什么此地既然是禁地,自然有其道理,还说现在看上去风平浪静,没准马上就会风起云涌呢。”楮墨顺嘴胡说,他因为心志受到了影响而险些影响了一身修为的事情,是断然不能和苏锦澜说的,这一点他和敖烈心照不宣。
楮墨所说情形也与他二人的表现相似,苏锦澜也没有过多怀疑,直接站在了敖烈的一边,“老大说的对,这里既然是禁地,就自然有他的道理,任由你那般胡乱闯,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惹来狂风骤雨,还是小心为妙。”
“不是吧,你也这么说!”听见苏锦澜的话,楮墨哀嚎了一声,“以前你不是这样的,你还和我打赌了呢,那时候你还调侃我了呢,怎么看你都不像是这么小心谨慎的人。”
说到那个时候,苏锦澜的脸色一暗。
楮墨也发现了不对,他们那个时候,他们还算不上认识,是在敖烈和慕容冷其冲突的时候。他看着苏锦澜变了的脸色,想要说什么,最终却什么都没有说出口,面对这样的情形,他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似乎说什么都是错的。
将求救的目光看向敖烈,但是敖烈还没有开口打破那一瞬间的沉寂,苏锦澜到是先开口了,“当时的情形和现在哪能一样呢,当时你身处旁观,危险并降临不到你的身上,而现在你身处危险之中,随时都有可能会命丧黄泉,自然要小心谨慎。”苏锦澜看到了敖烈和楮墨的为难,才抢先开口说道。
他们是兄弟,从这两人不畏辛苦舍生忘死的去救他的时候,他就已经认定了这两个兄弟,之前那事,他虽然痛苦,但是事情绝对怪不到自己的兄弟身上,他一个人痛苦就是了,不希望他们和自己一样陷入这样痛苦的挣扎之中。
况且,兄弟之间祸福与共,他们可以和自己一起承担祸福,但是苏锦澜并不想要他二人同情他可怜他,若是连他们都同情他的话,苏锦澜会觉得自己真的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