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前有好几排木椅,是专门用作观看表演用的,粲然引这位刚刚接到的大人在前排居中的位置坐下,这位大人正襟危坐,看起来有一种威严不可侵犯的样子。
那位赶车的男子坐在大人身侧,同样表情严肃。
粲然现在被其他事情席卷着,答应何诩只是离开片刻,很快回来。何诩告诉他,不要过分担心,他尽可以待得足够长的时间。
“现在完了吗?”
“没有。”粲然离开前笑了笑:“现在才刚刚开始,你起码要穿一晚上这个。”
何诩站在楼上暗处的栏柱前
望去,注意到随大人同来的另一位男子自进了长街,便不见了踪影。他心下复杂,那男子就是肆欢,乍一看到,让他吓了一跳,他怎么也在这里?
他被人拉了一下,退了几步,他转过身来,差点失声惊呼,“肆欢?”
“弟弟,我以为你想跳下去。”
“不,我不想。你以为我会轻生?”
“嗯。”肆欢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