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叶云将小姑娘的手挣开,安慰着说道,却没想小姑娘依旧不肯放开,仍然再次固执的抓了上来,反复的看个不停。
叶云想了想,当下有了主意,便见他伸手在案几上切开一角,握着那一小块木块微微一震,然后轻轻雕刻起来。
少顷,一个长约一寸的木剑便已成形,又是一会,已经完全变成了一把缩小版的袖珍长剑。
“给你这个吧!”小姑娘看着木雕的双眼一阵璀璨,叶云知道这小姑娘定然是极为喜欢的,当下将木剑放在她的手心,果然她的脸上露出喜悦的弧度,可是却并不明显。
见状叶云就笑道:“你这性子原来是个闷葫芦,却是个不谙世事的心性,以后若是习武练剑,恐怕成就必然不小了。”
玩了一会儿,那小姑娘双手才困倦的睡了过去,想来今日几番波折,受了不少惊吓,此刻就算在熟睡中也依然抓着那把木剑,好似当成了依赖。
顷刻,叶云微微一笑,悄然推开窗户,人便不见了踪影。
进的怡红院,云落才发现并不是想象中的一栋青楼那么低级,只见内里雕梁画栋,彩绘装饰,华美璀璨。
夜幕之下,琉璃色的桌椅仿佛也被灯火耀的红霞一片,进入这里,仿佛进来到了不夜之地,也仿佛进入春季,暖洋洋的,熏得人欲醉。
二楼雅间,叶云身边坐着一妖娆女子,身段窈窕,红裙,粉嫩瓜子脸尚算俏丽,他贴着叶云的胳膊,不时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咯咯媚笑。据这女子所言,她名唤秀琴,竟还有诗赋介绍一二:瘦损腰肢力不胜,多愁多恨有谁明,悔教攀折他人手,狼藉东风太薄情。
叶云失笑之余,不免感叹,这怡红院倒是极为与众不同,不论这青楼女子的姿色,但以这里的女子皆有文人诗赋一首,便是吸引了绝对多数才子的眼光。
毕竟,才子与沦落风情的花魁故事,自盛唐以来,诗歌盛行,这样的故事每每引得闺中女子的眼泪。
叶云穿的一身白衣长袍,很是朴素。不过这里的女子哪个不是察人入微之辈,但以这位爷坐下以来宠辱不惊的样子,便不像是寻常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