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歆看到施耐发的群消息已经是半个小时的往后，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和难受，急匆匆赶到现场，一眼看见施耐身侧留出来的两个位置。
那两个位置距离施耐最近，也变相证明演员的实力和地位。
虽然她迟到了，但施耐依旧给她留了是未知，还是这么近的距离。
可不就代表施耐认同她吗！
方歆按捺住心中的激动，一步一步走过去，期间注意到刘灵儿扫过来的眼神，还觉得奇怪。
“导演。”方歆坐在施耐手边的位置，看到手边放着一杯像是新倒的高脚杯，自然地抬起手端起酒杯。
施耐眼神从方歆进来开始就没落下，一直到她落座敬酒。
直到那杯曾经被顾初然端起又放下的酒杯被下次抬到自己面前，施耐实在是忍不住了：“方歆，趁我还没发火前，滚出去。”
方歆愣了一下，注意到四周传过来的眼神有些挂不住，寻了个借口：“施导，您这玩笑儿一点都不好笑。”
“谁跟你开玩笑？”
方歆迟疑了一下，带着不确定的语气问道：“施导，是不是我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了？如果是，我跟你道歉。”
施耐冷笑一声：“连自己做了什么都不知道，那你道的是哪门子的歉！”
方歆还以为是自己迟到的事惹施耐不高兴了，又想到在场没在的那个人，把矛头直指顾初然。
“施导演，如果是因为迟到的事情我向您道歉，但没到的人除了我之外，不是还有顾初然吗？您如此针对我是不是太偏心了。”方歆察觉到刘灵儿使的眼神，迅速察觉到她眼神里使的意思。
施耐气不可耐：“你说的什么混账话！”
孔博远也怒沉沉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