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苏北这么说不禁挑了挑眉。
“正好，我也想和他聊聊。”
我和苏天墨这次会面堪称是世纪性的病友会务，我半卧在躺椅上看着苏天墨，而苏天墨则坐在轮椅上盯着我，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苏念在门口盯着我们两个看了好久，最后以不放心我们两个单独见面为由，坚持要留下来，我和苏天墨反对无效，只能任由她留下。
“石年，你用的力量不是你的吧？”
苏天墨倒是开门见山，不过他现在虚弱异常，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导致他话语中的戾气荡然无存，尽显虚弱。
“不是我的，但是我能用，而且足够强大，这比是我的力量，但是不管用又弱可强多了！”
我虽然也因为骨折气力不足，但是比起苏天墨要强多了，所以话里话外都带着对苏天墨的嘲讽，气得苏天墨连连咳嗽。
苏念瞪了我一眼便去给苏天墨顺气，但是我却哈哈大笑了两声，但是却引得一阵肋骨疼痛，最后只能闭嘴。
“你派来袭击我的那个怨灵，应该就是你的双胞胎兄弟吧？你把他炼制成了怨灵，还与自身相连，就是为了能够轻易控制他，不被他反噬。但是奈何他被我打成重伤，差点一命呜呼，所以你才会瘫痪的，对吗？”
斗法的时候我虽然是当局者迷，但是那不耽误我后来反思这段斗法，我在回到小砖房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这个猜想了，只是当时不知道该怎么验证。
苏天墨有些诧异的看着我，苏念则是一脸惊恐的看着他。
“还有，你的孙女苏瑶，也根本就不是什么祖传的恶业，而是你故意将你身上的恶业转移到她的身上的，目的就是为了减少自己身上的恶业，所以你才会逼着苏念和苏北去找鬼奴珠的。”
苏天墨抿着嘴盯着我，虽然他此刻已经瘫痪了，但是目光依旧锐利，我甚至有一瞬间自己被一条毒蛇盯上了！
“爷爷……”
“你出去！”
苏天墨想要把苏念赶走，但是如果苏念那么容易就被赶走的话，她就不是苏念了！
“我不走！我要知道真相！”
苏念坚定而又倔强的看着苏天墨，我看到这一幕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苏老爷子，你从年轻的时候就机关算尽、坏事做绝，还能够生儿育女、活到现在，这应该就是你转移自己恶业的目的吧？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你将恶业转移到陌生人的身上已经没有什么明显作用了，所以你才会选择转移到苏瑶身上吧？”
“够了！”
苏天墨怒吼一声，但是显然这一声怒吼已经消耗了他所有的力气。
“够了……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谁告诉你的？”
苏天墨一脸质疑地看着我。
“是熔古告诉你的对不对？一定是熔古！一定是他！”
我看着苏天墨抓狂的样子又一次想笑，不过这次我忍住了。
“苏老爷子，你难道忘记了吗？我这种出马弟子，最初都是以算卦起家的！就算我现在还不会算，但是这不代表我身上的仙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