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涟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道:“死者有没有说过要报警?”
鲁暖粘:“没有。”
泽涟:“这是别人的家庭矛盾,我们最好不要多管。”
鲁暖粘:“可是……死者太惨了,他不想死,如果隐瞒真相会死不瞑目的。”
泽涟:“你的想法太单纯了,死者既然没说报警,说明他不希望那样做,毕竟凶手是亲弟弟,如果把凶手绳之以法,一下失去两个儿子,那么他的父母会有多么痛苦,死者也不愿意这样吧,再说,我们只看见结果,却不知道原因,说不定死者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他弟弟才会为民除害。还有,就算去报警,也拿不出任何证据,只会徒增仇恨。”
鲁暖粘听完泽涟地分析,觉得有道理,便打消了报警的念头。
……
灵车开回殡仪馆,此时,死者家属已经在殡仪馆里等候遗体,副馆长和叶甩在旁陪同。
见灵车驶来,家属们情绪一下失控,哭嚎着围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