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朗行有些意外,这个丫头看着灵动娇俏,没想到如此伶牙俐齿,只是,她一个小丫头言语却有些粗俗不堪了些。
于县令被气得显些仰倒,他昨夜是有些疲惫,只因为他那个喜欢花样百出的小五拉着他闹到了后半夜,所以脸色才不好看了些。
只是,这个臭丫头竟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如此不堪的事,真是个无礼粗俗的臭丫头!
“岂有此理!”于县令脸红脖子粗地瞪着花苧,“你一个女子如此粗俗不堪,你女戒女德是学到哪里去了!”
“呸!”花苧忍不住他啐了一口,“什么女戒女德,都是狗屁!在姑奶奶这里,就没有这些恶心人的玩意儿!”
“你你你……”于县令从来没见过如此嚣张的女子,竟然如此藐视老祖宗留下的规矩!
“你什么你!结巴了就给姑奶奶闭嘴!”花苧看着于县令的老脸就厌烦,敢骂她的人,信不信她现在就把这老东西的腿打折了!
“你放肆!本官乃朝廷命官,你一个刁民竟然如此无礼,来人!把这个臭丫头叉出去打三十大板!”
三十大板,对付这个臭丫头,不死也残了!
于县令话音刚落,外面方家父子便进来了。
花苧一看,她丝毫无所畏惧,方济深是宋以嘉的人,怎么可能会真的伤她呢?
宋以嘉见花苧出了气,他上前将花苧拉到自己身后,冷着脸看向于县令。
“老于,本公子的人,你敢动一下,本公子立马让你见阎王!”
于县令脸僵住了,他在靖国公府住了快十年,自然知道这位世子自小冷酷无情,对付敌人向来不手软,他说的,一定会做到的!
“宋以嘉你敢?谋害朝廷命官是死罪!”
宋以嘉轻哼,抬起眼皮不屑地扫了他一眼,“走狗而已,当杀!”
于县令被宋以嘉的眼神吓到了,他身子向后缩了缩,想起旁边坐着的人,他哭丧着脸,道:“贺大人!瞧见了吗?他们一群刁民,在您的眼皮子底下就敢如此放肆!”
贺同知圆胖脸笑了笑,伸手挥了挥,让于县令坐下,“于大人,稍安勿躁,都是一些年轻人,火气大些在所难免,我们是长辈,要理解!”
于县令忍着怒气坐了下来,被气地胸口闷痛。
“你是宋以嘉吧?几年前老靖国公健在过寿的时候,本官还去了贵府祝寿,也不知公子认不认识本官。”
贺同知微笑地看着宋以嘉,像是个和善的长辈一样问候晚辈。
宋以嘉看向贺同知,这个人看起来脸善,实则阴险,表里不一伪君子。
对付这样的人,他自然没有什么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