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下犯上侮辱朝廷命官,潜入县衙意图不轨!当诛!”于成恨恨指着花苧,宋以嘉杀了他儿子,他今日便先杀了宋以嘉的未婚妻,再去杀了宋以嘉为他儿子报仇!
花苧翻了个白眼,呵,还以为于成这个老东西能说出什么呢,原来就是这?她现在可没有时间跟这人废话了!
“于大人,我们家的三个弟弟不知道是不是被你掳走的?”花苧干脆不跟他绕弯子了,直截了当地便问了出来。
于成却皱眉,“你什么意思?”
“于大人,你们这么卑鄙无耻地掳走了人,竟然还想装傻吗?”花苧冷漠地瞪着于县令,随即嘲弄一笑,“不然,于大人觉得我闲地没事跑你们县衙做什么?”
“臭丫头你满口胡言,本官何时掳走你弟弟了?”于县令气得吹胡子瞪眼。
花苧怔了一瞬,看着于成的样子有些怀疑,难道他说的是真的,明吉三人并不是他出手掳走的?
花苧想到这,不经意地瞅了一眼于成身后的方济深,只见他不着痕迹地微微摇了摇头,花苧蹙眉,连方济深都摇头,也许于成真的没有掳人?
可是,后面柴房里关的又是谁呢?
花苧连忙尴尬一笑,随即装模作样地抬头看了看天,清咳一声道:“那个,于县令,今天天气真不错啊,我突然想起来家里似乎还有事,就不再打扰了,告辞!”
花苧说完拱了拱手,正想逃遁,却突然听到柴房里突然传来了一阵沉闷的声音,花苧转身就要将门踹开,却听到后面的于县令的怒斥。
“臭丫头,你给我站住!”于县令说完就大步走上前堵在了柴房门前,对着花苧怒目而视,“你不是说你家中有事吗,今日本官暂且放过你,赶紧给我滚!”
花苧却好奇了,里面到底关的是谁,里面的人刚才听到自己要告辞的时候便发出声响,明显是知道有人来了,看来,她今天不能这么轻易地离开了。
“于大人,”花苧笑意盈盈地看了眼于成身后的柴房,又看向了于成,“柴房里关的是谁啊?不会是于大人从哪里抓来的姑娘吧?毕竟小女子可是听说,于大人最喜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了。”
“你你你!你放肆!”于成的老脸被气地通红,他狠狠瞪着花苧,这个臭丫头,竟然敢如此放肆,看来今天他必须要给这个臭丫头一点颜色看看!
“来人!把这个臭丫头给本官拿下!”
花苧丝毫不惧于成,她突然扬唇笑了起来,笑得人畜无害,“于大人,别是被小女子说中了吧,于大人为老不修,强抢民女,啧啧啧,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呢!”
于成气地手颤抖着,扬起手便要殴打花苧,花苧却伸手紧紧捏住了于成的手腕,手上的力气捏地于成疼得脸色涨红,花苧却笑意盈盈地对上了于成的双眼,“于大人,您这是被小女子说中了后恼羞成怒了吗?”
于成只觉得自己的手腕快被眼前的臭丫头捏断了,这个臭丫头竟然有这般怪力气,他又气又怒地瞪着她,“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不然,本官不会让你们在华来县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