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说吗,为什么那次路过华来县城门的时候,总是敏感的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原来是她衣服的味道!而这个毛贼偷了她的衣服,所以也沾染了她的味道!
花苧越想越气,起身一把将吴非的胳膊翻转在身后,使他的脸紧贴在桌子上,怒气冲冲道:“好你个臭流氓!竟然敢趁我沐浴偷了我的衣服!”
宋以嘉猛然听到花苧的话,原本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此时却沉着脸起身,一双黑眸像是将吴非活剥一样,冷若冰霜没有一丝温度,仿佛在他的眼里,这个其貌不扬的小飞贼已经是死人一个了。
“你你你……你做什么,我什么时候偷窥你沐浴偷你衣服了!你这是诽谤!小心我去县衙击鼓鸣冤!”吴非心虚之余,却知道这件事是万万不能承认的,不然他就要被这个男人杀死!
花苧见他不承认,气地手下又用了力气,使得吴非疼地哇哇乱叫。
“你真是太过分了!我乃守城的将士,你怎能如此无礼!大家都快来评评理。这个粗鲁的女人竟然敢袭击官府中人!”
这时,来来往往的人听到吴非的话,都纷纷驻足留下来看热闹,花苧翻了个白眼,气地用力脚下一踢,踢在了吴非的腿弯,吴非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跪了下来。
花苧很快冷静下来,赶走了围观的百姓,才拉过椅子又重新坐了下来,将一脸愠怒的宋以嘉也拉着坐下后,看向了被她控制着动弹不得的吴非。
“我知道那天就是你,你最好不要否认。”花苧双臂环绕在胸前,严肃地看着跪在那里的吴非,“你老实交代,你那天到底想做什么?”
这人为什么会盯上她,而且那天她快马加鞭赶到奉安府,而这个吴非却紧跟着她一起去了奉安府,到底想做什么?
吴非自认自己轻功天下第一,还从来没受过此等委屈呢,竟然被一个小女子制服了。
“我可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吴非连忙否认,其貌不扬的脸露出不屑。
花苧见他还不承认,顿时有些气馁,正要继续和他纠缠的时候,馄饨摊老板端着三碗小馄饨过来了。
“二位请慢用!”
花苧这才停住了想要说出的话,看着鸡汤清亮,煮的几乎透明的馄饨皮包裹着一团团肉,上面撒了一把芫荽,香味袭来,让她本就饥肠辘辘的肚子又叫了起来。
算了,现在天大地大,填饱肚子才是最重要的!
“阿苧你先吃,这个人交给我好了。”
宋以嘉没有一丝波澜的声音,让跪在地上的吴非身体颤了颤,他可是悄悄打探过这个人,可是还没靠近他们的宅子,就被几个高手缠住了,他费了一夜的时间,才把那些人甩开。
他们所住的院子,甚至比县令老儿住的县衙还要难以接近,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他今天也算是走了霉运,好死不死地非要吃什么小馄饨啊。
花苧点头,拿起筷子便吃起汤鲜味美的小馄饨,小馄饨下肚,让她的胃里顿时不再唱空城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