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贺大人不愿意?”
“不不不,下官愿意!”他即便心中不愿意,可是也根本说不出来,谁让承恩侯是上官呢。
“既然这样,立刻把昨天抢劫来的赃物还回去,若是胆敢有私藏,信不信本侯一纸文书奉到圣上的案前,不止撸了你这乌纱帽,甚至要了你的狗命!”
贺善忙不迭地磕头应声,“下官这就回去让他们把东西还回去!”
“滚!”
贺善惊慌失措地起身开了门走了出去,又转身轻轻将门闭上,长舒一口气,随即摸了摸一脑门的汗水,这才转身,一眼便看到一个丫头站在那里。
贺善只觉得这个花苧明眸善睐,似乎有些眼熟,可是却想不起到底在哪里见过。
花苧这时走上前,“贺同知,别来无恙啊。”
贺善听到这个声音,他突然怔了怔,这个臭丫头不就是之前他邀请宋以嘉等人一起去奉安府时,丝毫不给他面子的臭丫头吗?
她怎么会在这里?还肆无忌惮的随意出入承恩侯府,这个丫头又是什么人?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刚才在承恩侯府书房里狼狈的样子都被这个臭丫头看到了?想到这,他白胖的脸上露出愠怒。
“我在不在这里关您什么事呢?本来来这里是想向孟爷爷告状呢,有人滥用职权派人抢夺他人财物,可是现在……突然觉得没有必要了呢。”花苧笑意盈盈地看着一脑门汗水的胖子,毫不客气地讽刺他。
贺善气地脸红脖子粗,这个臭丫头竟然敢讽刺他!真是气死他了,承恩侯他动不了,难道还害怕这一个臭丫头!
他回去便派人去烧了这个丫头的家!看这个丫头还敢以下犯上地讽刺他!
贺善狠狠瞪了她一眼,气呼呼地佛袖离去。
花苧刚才看到孟老爷子把贺善训得跟孙子一样,她心中的气消了不少,此时的不理会贺善威胁眼神了,他还想做什么,那就尽管来吧,她若是怕了她就是孙子!
花苧正在想着,孟老爷子从书房里踱步出来,见到花苧便好奇,“丫头你怎么来了?”
花苧连忙走上前,气呼呼地对他告状,“还不是那个贺大人,派人趁火打劫,若不是我昨天在程家把那些混蛋打退了,估计您今天可就见不到我了!”
“放心吧,这次没有伤到他的骨头,但是下次不会轻易放过贺善的。”
这次的事小,可是贺善背后私采银矿的可是死罪,那日听到宋以嘉说起这事,他震惊地几乎不敢置信,他们华来县竟然有座银矿,还被贺善与秦三官商勾结一起开采,开采出来的银子竟然大半都送往了京城十七皇子楚玉衡手里!
真是目无王法胆大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