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的人还在，她声音虽然不大，不过大家都能听见。沈亚婷起身走过去，旁边的人还以为有一场好戏，探出头来看。
“总监，什么事？”
顾青青还在看着电脑文件，沈亚婷一过来，她才转动旋转椅：“这几份，内容不行，重做。”
这几份几乎是沈亚婷自从她回来之后全部的企划了，全都不行，搞什么啊，有几份报告，还是她精心修改的。顾青青就是在找茬吧？
“那顾总监倒是说说，我这几份企划，哪里有问题了？”
顾青青没回答，只是用手指点了点文件。沈亚婷刚刚传给她的是电子版，她已经打成纸质的版本，上面有标注，有些是词句表达有歧义，有些是错别字，还有标点符号的。沈亚婷一看就炸了：“这不过是一份企划案，不是正式的合同签约书，需要连标点符号都改的这么仔细吗？”
“如果你对待工作是这个态度，我想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沈亚婷有句话憋在了心口好久了，这个时候才忍不住说出来：“你是不是……家庭不幸福故意找我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