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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不好意思了诸位,我又胡了。”
朱国利乐呵呵的手里的牌推倒,另外三人自发的掏钱出来。
一圈下来孙桐连点炮再点杠,输的最多,掏钱却眼睛都不眨一下,没一点儿心疼。
烟雾缭绕下,他深邃的轮廓被颓废包裹着,整个人都没有精神,好似睡不醒一般。
“唉唉唉,孙桐兄弟你抓错牌了。”旁边的人拍拍他的手。
孙桐“哦”了一声,把牌放回去,又抓了另外一摞。
“要不咱们玩别的吧,孙桐兄弟坐着没劲,他一看就不会打麻将!”有人跟朱国利提议道。
朱国利瞅他苦大仇深的也有些同情,点了点头:“中,那咱们去我场子里头,喝几盅乐呵乐呵?”
“走!”有人站了起来。
朱国利把牌推到一旁,拍拍孙桐的手,说道:“到哥那儿去不喝酒,坐坐,陪你聊会儿天。”
孙桐点头,意兴阑珊的他其实想回家,但想到孟甜总躲着自己,只能苦笑着在外头硬撑。
他也不是没有别的房子住,而是别的房子里,没有他惦记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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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桐跟朱国利他们去了大时代舞厅,这家店是朱国利新开的,还特意请了一只乐队驻场,下午舞厅里没什么人,朋友几个人在包厢里坐着,贝斯手在台上演奏悠扬的歌曲,寥寥数人在空旷的舞场内为歌伴舞,闪烁的霓虹,让人分不清此刻是黑夜还是白天。
“来来来,去给我这兄弟拿几瓶汽水。”朱国利记着孙桐有胃病,不敢给他喝酒。
“好的老板。”服务员答应,刚要退下就被叫住。
“不用了,我喝酒。”孙桐给自己倒了一满杯。
他端着酒杯和朱国利碰上,后者眼神有几分怀疑:“真能喝?喝大了回去人不收拾你?”
“没事儿,她不管了。”孙桐一口气喝完了杯子里的啤酒,借着吐酒气,想把满腹的郁闷给吐出来。
“心情不好?来,跟哥说说!”朱国利愿意当他的垃圾桶,想让他往外倒一倒烦恼。
孙桐和叶婉倾诉过,已经没了想再说的欲望。
毕竟是男人,不能见了谁,立马就把伤口扒开给人看,来获取同情和理解。
“是男人苦都得往肚子里头咽,哥,你陪我喝酒就行了。”孙桐又给他和朱国利倒了满杯。
朱国利别的不行喝酒没问题,大声道了句:“行!”
随即推杯问盏,跟孙桐畅饮起来。
孙桐没数算自己这天下午喝了多少,酒桌上的瓶子空了一个又一个,只见服务员成箱子往卡座里抱,给他们摆出个圆阵。
孙桐最后把自己喝的趴在沙发上,另外几个人也不用说,为了陪他不知道去洗手间吐了几次。
就连朱国利也醉眼迷离的,一直跟身边的人叮嘱:“我这兄弟家回不去,你们一会儿务必、必需,给我照顾好,出了问题老子……为你们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