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一下，还是打招呼。
“李苏苏，你好！”
李苏苏也笑着向她挥手：“你好！”
程子语看到她从办公室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张纸，以为是班级成绩单。
“这是班上的成绩单吗？”
李苏苏看了看手里的纸：“哦，不是的。”
李苏苏想了想，还是给程子语看了看：“生物竞赛的准考证。”
程子语盯着看那准考证，犹豫片刻才说：“你为什么要学生物？中考又不考。”
李苏苏点头：“我知道，可学习不全是为了考试，还要有自己的喜欢，我喜欢生物。”
程子语微楞，她第一次听人说，学那么好是因为喜欢，可她的爸爸妈妈告诉她，学好了，才可以挑自己喜欢的。
可程子语也没说出口，她们不是那种可以交流这些事的关系。
李苏苏倒是第一次和程子语说这么多话，离教室还要五分钟的路程，一直这么闷着也无趣，她也想学会和别人交流，于是主动找话题。
“你考得怎么样？”
这个她真不知道，她没有专门看别人的。
程子语声音很小：“还行。”
再次冷场。
程子语咬了咬嘴唇，声音稍稍提高：“你是不是只是看起来学得很轻松，却是晚上熬夜苦读的那种人。”
李苏苏停下看着她，难道程子语已经开始熬夜了吗？
“不，我学起来并不轻松，但我作息很规律。”
程子语突然就叹了一口气，接着有些自嘲意味地笑了一声，然后抬眼看着李苏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