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为何,自然是为了你。”
“我可不记得,我何时有要求你这么做过?”
“侯爷你是没有要求,可我心里却明白,如今在朝中做官本就艰难,您好不容易从将军走到今天的位置,自然是要多提拔些人才的,您不愿意提拨我娘家那些亲戚没关系,我来帮你提拨。”
“我娘家那些小辈们,虽然官职不高,可消息灵通,他们早就知道,余子修杀死了平阳侯的次子,平阳侯和宫里正在受宠那位娘娘恨他入骨,这样的人侯爷您还重用,是不想要自己的仕途了吗?”
“我帮您做了这些,您不感激,还当着我的面打我的丫鬟?还要与我和离?您当真是糊涂啊!”
安平侯听见自家夫人这一番话,气得破口大骂:“蠢妇,蠢妇!我
。怎么会娶了你这么愚蠢的女人!”
安平侯道:“平阳侯那是什么人家?你去打听一下,他家大儿子在外面成天逛青楼妓院,二儿子资质平庸在官场混迹多年不过捞一个五品小官,次子在军中多次欺压下属,就他们家这家风,已经在衰退了,你与平阳侯结交,是想连累我吗?”
安平侯说完,仍然不解气,道:“你可知,一个余子修便能顶他家三个儿子了。”
侯爷夫人听了,忙道:“就算他家儿子们不顶事,可宫中正在受宠的娘娘欣贵人,可是出自于平阳侯二房。”
安平侯看着自家夫人,不屑道:“一个贵人罢了,她连妃位都没上,你就笃定今日皇帝宠她,明日仍然宠她?”
“我听夏什说过了,皇上有意封欣贵人为妃。”
“夏什他算个屁,他的话又怎能信?”
安平侯夫人气道:“夏什是我外甥,我不信他信谁?你若是愿意提拨夏什,他也不会铤而走险做出此等事。”
安平侯见到此地步了,自家夫人仍然冥顽不明不知悔改,怒不可遏道:“你居然还有脸怪我?我现在就写和离书,从此以后咱们夫妻缘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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