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无凭,陛下你得写个字据给奴才。”
“行,我现在就写。”
皇帝从马车一角里取出纸和笔,抬笔飞快写好了,写完后想了想,将自己的大拇指放入嘴里咬破,摁下血印。
皇帝:“朕的玉玺未带,这样够有诚意了吧?”
花乐接过后,收好放入自己兜里。
有了皇帝亲笔写的字据,他又用自己的血印,就不怕他性情无常变化了。
皇帝:“好了,朕乏了,你坐过来些,朕靠着你睡一觉。”
昨天他一夜未睡,便是为了连夜处理平阳侯
。府。
花乐见他眼下的青色,知道他昨夜并没有睡好,此时再拿乔也不适合了,便朝他挪动了一下。
皇帝的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有些不满道:“你怎么只长胸肌,都不长其他地方?看看你这肩膀都硌成什么样了,上面全是骨头。”
花乐又被提到胸肌,脸色有些不自在。cascoo.net
皇帝以为她生气了,道:“怎么,我说说你还不行了?罢了罢了,等回宫后给我好好养着,这样身上其他地方也能长结实了。”
怕他再提起胸肌,花乐忙道:“我知道了,你睡吧。”
皇帝闭上眼,便从花乐身上隐隐约约闻见一阵药味。
他想开口问花乐是不是又熏香了,可转念一想,自己好像对花乐身上的药味并不排斥,便不再开口了。
他闭上眼很快便睡了过去,花乐低垂着眼帘看了看他。
狗皇帝睡得还挺香,他平时的生性多疑去哪了?
为何他对自己这么放心?
可又为何他动不动对自己下狠手?
花乐想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了,她干脆就不想了,支手撑着下巴盯着窗外。
马车安稳地停在城门之外,车窗外人流涌动,街边的叫卖,路上各色行人,脚步匆匆,仿佛都有着自己的事。
只有他们俩在隅居一角,与外面的世界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障。
皇帝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待他睁开眼时,扭头便看见了正坐在旁边的花乐,目光呆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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