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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烧好水,先给他爹兑好一盆端进东屋,又给宋时桉端了一盆。
她把木盆往炕前一放,见炕桌上的药碗已经空了,便伸手拿过来。
才要往外走,她又顿住脚步。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她觉得自己“哭”得还是太少了些。
于是她将手伸到背后,边捶打自己的腰,边唉声叹气道:“打从镇上回来后,我又是蒸馒头又是做晚饭又是熬药又是烧洗脚水,真是一刻都不得闲。
大户人家的丫鬟也没我这么累,毕竟人家丫鬟们都是各司其职,不像我这样大包大揽。
而且人家丫鬟还有月钱拿呢,而我不但没月钱,还每个月倒贴好几两银子进去。”
说得倒也没错。
宋时桉又不瞎,她干的这些活计,其实他都看在眼里。
若放在前世的话,能在落魄之后得到一个女子如此无微不至的照料,他一定感动非常,发誓一辈子待她好。
可惜……
在现在的他眼里,她做这一切都是有目的的,故意百般讨好自己,好让自己带她一起回京。
所以他并不觉得感动。
但他面上还是得装一装。
毕竟这个时间点的自己,不该对她有恨意,面对对自己百般照顾的妻主,更不该太过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