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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以身相许时,丁小粥分明点了头。
过两天,再问起来,似乎又不作数。一问就面红耳赤,支支吾吾。
于是先稀里糊涂地过日子。
他每天随丁小粥去码头。
在这熙来攘往的地方,多出一个人,与大海里多出一滴水无异。
除却几个常客,无人发现丁小粥多出个帮手。当然,发现也不介意。
半酸地调侃:“小哥儿,你相好啊?”便算完事了。
有时,丁小粥撒谎:“是我的远房亲戚。表弟。”
实属蹩脚的谎言。
阿焕问:“怎么认定你是哥哥,我是弟弟?”他说,“我觉得,我才像哥哥。我高大。”
这小哥儿,生得那么小只,他可以轻易抱在怀中,居然那么倔。
丁小粥非说:“反正你也记不得。担事的是哥哥。你还需要我照顾,你作弟弟。”
他有点怕来路不明的阿焕,因此要立威严。“叫我小粥哥哥。要尊敬我。”
忽地,牛头不对马嘴,阿焕说:“你知不知道‘相好’这一词的由来?”
丁小粥:“不知。”
阿焕:“兄及弟矣,式相好矣,无相犹矣。出自《诗经》。一开始便是指兄弟相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