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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里红妆迎进门的妻子,是宋织。」
「可……」
下一刻,他手上猛然用力,刃尖转换方向。
宋锦月系在脖颈上的玉璜被挑落,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他垂眼笑问:「你是么?」
殷若寒怫然拂袖,「此人欺世盗名,并非宋织。」
「来人,将她押下去」
一字一顿,却令人不寒而栗。
「严刑伺候。」
10
好好一场欢宴,鸡飞狗跳。
我借着更衣的名头,在宫中转了转。
笙歌散尽,灯影阑珊。
身后,殷若寒不紧不慢地跟着。
我索性不和他兜圈子,回眸笑道:「掌印怎么也出来了?」
殷若寒死死盯着我。
「那日,跪在坤宁宫前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