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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说」
「『我求之不得。』」
萧朔只象征性地来看过殷若寒一次,便忙碌着重整朝堂。
这些日子,我就一个人坐在殷若寒的榻边发呆。
这人容颜极盛,平日里有种凌厉肃杀的美。
病中倒是清减几分,不再那么迫人。
我虚虚描画着他的眉眼,怅然想着。
你我两世相识,我却只识得你这副皮囊。
你我青梅竹马,你的过往,我却全然不知。
「殷若寒,你不醒么?」
我低低唤了声。无人回应。
可是殷若寒。
我鼻头无端发酸。
不要死。
不是说好了,要为我撑一辈子腰。
案上还放着那套被血洇透的紫衣。
衣料垂坠下来,却隐约露出一个什么东西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