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像太爷爷那样,说他珍贵,说他特别,说他独一无二。
他明知这样的爱稀有,却还是心存妄想。天真地在最初以为回到北山街就好,以为唐颂还在身边就好,以为讨人喜欢就好。
然而时光回不去,一切都无法倒流。
如今的夏理只是徐知竞的玩物,只有徐知竞会莫名其妙地对他说出 ‘喜欢’。
喜欢什么?
喜欢他是一只拿得出手的宠物?
还是喜欢能够在他身上毫无顾忌地尝试那些低等动物才有的行径?
夏理曾经说的讨厌徐知竞都是假的。
是为了换唐颂的关心,为了换徐知竞的妒忌说的无聊谎话。
可时间到了现在,夏理根本就已经搞不懂自己对徐知竞的感情。
他只知道对方的行为应当是错的,是要明明白白被告知他‘不喜欢’的。
夏理说不出口讨厌,也不敢再说讨厌。
他宁可自欺欺人地在心底制造一些对徐知竞的爱,去粉饰难堪的表象,骗自己说他也心动,也需要这样病态的迷恋。
夏理还是没能为徐知竞的问题给出答案,一只手却同样握在了对方的腕间,稍加施力,在神思清明的状态下主动吻住了徐知竞。
极致的快乐能够带来剥离躯壳的狂热,因此夏理现在很想逃避,试图尽快忘掉这样清晰的逻辑。
他只要活着就好,活到徐知竞对他不感兴趣的那天,根本不需要明白其他多余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