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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分明了现实倒影。
“咚”的一声,乌篷船已靠岸。
“到嘞,客官。”
船舱里的客人伸了个懒腰,探出一只修长而有力的手,似乎在感知着什么:
“船家,你们江南这种似有若无的烟雨到底算不算下雨?”
这男子的声音不高不低,音色柔和适中却又慵懒舒服,让听者也能感到些许轻松惬意。
那船夫谄笑道:“客官您说了算。”
“需要撑伞吗?”那人追问。
他给出了一个务实的判断标准却暴露了某样糟糕的品质。
船夫摘下斗笠,抖了抖身上的蓑衣:“对于咱们这种粗人自然是不需要的,但客官您……”
话音未落,船舱里的人不知何时竟已站到船头,与船夫并肩而立。
他抬头望了望青灰色天空,掏出几枚铜钱递给船夫:“谢了。”
船夫接过钱:“客官,您明明是北方来的客人,却能在我这小船上待得这么自在,厉害。”
那客人道:“是您船撑得稳当。”
船夫的技艺再高,船小终是免不了摇晃。
但那客人知道,自己虽然长在北方,和船却有着缘分。
当年,老于正是在沱江上游的一叶小舟上捡到了在襁褓中的他,因而取名江叶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