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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人流密集的街上时,陛下发了狠,侯爷背对陛下跪着承受,咬着唇,努力将破碎的低吟咽下。
结束后,侯爷伏在陛下怀里喘息,陛下轻抚他的背,慢慢平静下来。
余韵过去,整理衣衫,马车停下。
方才最颠簸的一段是侯爷敞开了腿面对陛下的,加上昨日里使用过度今日还骑马,此时腿根酸软,使不上力。
陛下于是背了人入府。
侯爷在陛下耳边说,车夫厉害。
陛下说他听力过人,侯爷给人听了墙角也不脸红。
再次伏在陛下背上胆子比当年大了许多,上次是用手摸,这次是舔舐。
湿漉漉的舌头扫过耳廓,陛下咬牙切齿,低声警告:“姚嘉赐。”
侯爷又贴着他耳朵说:“陛下耳根子这么软,怕老婆么?”
陛下叹气:“怕你。你再招我,我可要留宿了。”
侯爷终于放过他:“陛下怎么不说朕了。”
陛下一本正经地调侃:“皇帝自然无惧无畏。”
侯爷被他逗笑了,直呼其名:“所以姜旭可以怕老婆是吗?”
陛下没有反驳,在心底说姜旭现在也是不怕的。
耳根子软的男人怕老婆,陛下觉得这句话现在是不准的,不过离成真也不远了。
嬷嬷来看了侯爷,回去禀告夫人:“陛下背着进的府,两颊晕红,眼角眉梢俱是春意,耳垂有新印子,应是云雨后不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