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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上连结水龙头的螺帽,拧了拧。
鹿缈下意识看了眼他的手,经常做重活的人指关节都很粗,手指很大,青筋鼓起,很有力量感。
这双本该养尊处优的手,却像淘过沙一样磨砺出很多细小伤痕,透着一种糙野的欲。
鹿缈看他拧半天没拧动,“好拧吗?”
“我怕拧断。”
“没事,你拧吧。”
傅时樾一用力,水飙了俩人一脸。
“……”
干净馨香的浴室里,暖光灯照着白瓷砖,反射出柔柔光线。
男人把湿掉的外套脱了,露出健壮魁梧的身材,黑色背心湿了一块,贴在身上。
他拿纸擦了擦脸,头发还在滴水,像是刚做完体能训练,全身都散发着荷尔蒙的味道。
健康的小麦色肌肤,手臂肌肉线条结实流畅。
鹿缈看见他左边肩胛骨上有个凸起的疤,好奇地问,“你左边肩胛骨的伤,是你在部队里执行任务的时候弄得吗?”
傅时樾顿了下,淡淡道,“毒贩打的。”
这个位置打进去,估计命都没了。
“是弹孔印吗?”
“不是。”
“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