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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钟海涛涨红了脸在和邹阿根吵架甚至想动手,戴新发也拦不住他,刘兰兰跳下自行车急忙跑过去。她责备完钟海涛后,又转身对邹阿根说:“阿根哥,老方叔的胃病犯了,昨晚半夜里住院了,海涛在医院里照顾他,没休息好,精力不集中,铲了你的棉苗,我这个当机车组长的也有责任,请阿根哥放心,场里怎样处理,我都能接受。”
“怎么处理你都能接受?那好,场里的制度写得明明白白清清爽爽的,铲一株棉苗罚款五分钱,铲了这么多苗,数都数不过来,这次你不赔上三五百元过不了关。”邹阿根这才想起自己满口的上海话,钟海涛和刘兰兰不一定能够完全听懂,又改口说起了略显生硬的普通话来。
“你想讹人了是吧?你一年收入也就千把块钱……”钟海涛大声质问他。
邹阿根更是一跳八丈高:“小赤佬,侬给阿拉说清爽,谁讹侬了,侬不铲阿拉的棉苗,阿拉会找侬的茬吗?真是岂有此理!”
钟海涛一听邹阿根说话又不干净,把衣袖又卷了卷冲到他跟前气愤地说:“你嘴巴放干净点,再不干净点看我不扁你!”
刘兰兰一看钟海涛又冲到邹阿根跟前,赶忙上前拉住他。
“阿根,你就少说两句吧,人家兰兰已经认错了,也答应赔偿了,你再这样吵闹下去就是有理没礼了。”正在地头旁边捡柴火的退休职工常同庆看不过去了,也责怪起邹阿根来。
邹阿根看到常同庆也在责怪他,再看看周围的人对他的行为已经很反感了,知道再吵下去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再说了,刘兰兰毕竟是三分场场长刘天明的女儿,再吵下去对自己也不利,况且钟海涛正在气头上,连人高马大的戴新发都被他一甩手一个趔趄,真要是动起手来,自己更不是他的对手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想到这里,邹阿根便赶紧借着常同庆的话下台阶:“老常叔,我听你的,不吵了,场里怎么处理,我都会接受的。反正,这事大伙也都看到了,场里的制度也写在纸上订在墙上,怎样处理清清爽爽明明白白的,就按制度办。如果处理得不公,我就找场党委说理去!”
黄青英将钟海涛中耕产苗的事向刘兰兰说完后,跑回家里咕咕咚咚喝了一缸子凉水,擦了擦嘴巴后,又急忙往地里赶,路过206号时,看到刘天明、赵踊跃和技术员周武群正蹲在地里掘出一棵棉苗观察根系,便跑过去将钟海涛中耕铲苗的事向他们说了。刘天明听了,感到事情比较严重,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泥土,耸了耸肩膀上快滑落下来的衣服说:“赵副场长,你带着周武群来到503地号去看看,本来就遇上低温天,棉苗正在烂根,如果中耕再铲了苗,可就是天灾加人祸了。”
看见赵踊跃和周武群跟着黄青英来了,邹阿根像见到了救星似的又高声叫嚷起来。
赵踊跃和周武群来到邹阿根承包的地里一看,眼前的情景确实让两人大吃一惊,钟海涛驾驶的中耕机车不仅铲了许多棉苗,而且有一段还跑偏了,轧了棉苗不说,把一段棉垄也拉坏了。从棉苗毁坏的情况来看,就是数棉苗也得数上半天呀。如果按铲苗株数罚款,钟海涛今年恐怕是要拿出半年的工资作赔偿了。他一年的工资也就一千多块钱。这样严重铲苗事件,赵踊跃担任副职这么多年了,也是第一次看到过。他心里盘算着:这要让刘天明知道了,不要说处罚钟海涛了,恐怕能不能继续让他在机车上干都成问题了。
事实上,赵踊跃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和刘天明搭班子共事已经好几年了,赵踊跃对他的脾性太了解了。刘天明对别人的错误批评起来毫不留情;对自己家人的要求就更严格了。分配机车作业工作量,刘兰兰几乎只有吃亏的份。难活重活挣钱不多或是别人不愿意干的活,他总会让女儿的机车组去干。他时常教训女儿:“这活别人不愿意去干,你也不愿意干,这不是不支持我的工作吗?”虽然刘兰兰有时也反驳他“支持你工作就是要让我们的机车组吃亏呀?我们机车组上的人就不吃饭吗?”可说归说,每次别的机车组长不愿干的活,最终还是刘兰兰的机车组去干了。这次他女儿机车组的驾驶员出了这么大的中耕铲苗事故,他肯定是不会放宽处理的。何况,三分场前面也有处理过这类事件的先例呢!
想到这里,他把周武群叫到一边商量起来:“武群,虽说兰兰是刘场长的丫头,可她的机车组员铲了这么多棉苗,我们也不敢隐瞒啊!再加上刘场长这人是个老古板,他的性格你是知道的,他丫头的机车组驾驶员出现了这么大的失误,他会更加严格处理的,否则,今后他在其他机车组长面前怎么讲话?再加上邹阿根不依不饶地吵闹着,你看这事咋办比较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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