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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崖那边有段路会落石。”ling的视线收回来,落在她的伤处,“等会儿过的时候,我会提醒你低头。”
orm嗤笑一声:“你以为我是kai?”话虽如此,却往她身边靠了靠,前鞍的金发散下去,偶尔扫过后鞍的手背,带着点细碎的痒。
过断崖时,风果然大了起来。碎石顺着岩壁往下滚,砸在地上砰砰作响。ling忽然收紧手臂,把orm往自己这边按:“低头。”
orm的后脑勺撞在她锁骨上,闻到那股熟悉的皂角混着艾草的味道。她刚想抬头反驳,就听头顶“哗啦”一声,一块人头大的石头擦着驼峰滚了下去。
“……谢了。”她的声音闷在对方衣襟里,快得像被风刮走。
ling没应声,只是环在腰间的手松了些,却没立刻收回。直到穿过落石区,才淡淡道:“家主说过,你的冰遁在狭窄处施展不开,得格外当心。”
orm猛地抬头,撞得ling下巴一疼。“又是他说的?”她的语气突然冷下来,“你到底是我的护卫,还是我的同伴?”
ling的指尖在缰绳上攥出白痕,沉默了片刻才开口:“有区别吗?”
“当然有!”orm的声音拔高半分,金发散乱地拂过ling的手背,“护卫只是执行任务的机器,同伴却会……”她忽然卡壳,后面的话堵在喉咙里,像被冰锥冻住了。
后面的话没说出口,骆驼却忽然晃了晃,orm没坐稳,往旁边倒去。ling伸手捞住她时,两人的发梢缠在了一起——金色的发丝绕着乌黑的马尾,被风卷着打了个歪歪扭扭的结。
“别动。”ling低头解开缠结,指尖不小心碰到orm的耳垂,像被火烫似的缩了缩。
orm猛地别过脸,看见shirogane和kai的骆驼已经走出老远,kai正回头冲她们挥手,被shirogane敲了下脑袋才转回去。她忽然觉得耳后发烫,抓着前鞍的手悄悄松了松。
远处的驿站炊烟在暮色里漫开,像团暖融融的雾。orm望着那片烟色,后颈还残留着被按过的温度,忽然觉得,后鞍传来的呼吸声,好像比前鞍的驼毛更让人安心些。至少,在回到木叶之前,这段路还能慢慢走。
从驿站返回木叶的第二天,orm后背的伤口因为颠簸发炎,被医忍勒令卧床静养十天。她趴在软榻上,盯着天花板数木纹,第27道时终于忍不住踹了踹被子:“ling呢?人呢?”
侍女端着药碗进来,小声说:“ling大人昨晚就被家主叫去书房了,好像……是说上次任务里,您受伤是她护卫不力。”
orm捏着枕头的手猛地收紧。她想起回来那天,父亲盯着ling的眼神像淬了冰,当时她疼得厉害,只含糊说了句“不关她事”,没想到还是没躲过去。
这一天过得格外漫长。往常ling总会坐在窗边的椅子上,要么擦刀,要么翻任务卷轴,偶尔会被她用冰锥削飞的木屑砸中,也只是抬眼说句“安分点”。可今天,椅子空了一整天,连风拂过窗纸的声音都显得吵。
直到深夜,门才被轻轻推开。
ling走进来时,身上带着股淡淡的药味,盖过了若有似无的血腥气。她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袖口却没扣严,露出腕上缠着的新绷带,边缘还透着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