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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苍墨挑眉。
“她是当今太傅周权当年与发妻所生的女儿,当初周太傅高中状元,衣锦还乡时却被告知发妻自他走后便染上了恶疾,不久前去世,他家的幼女也不知所踪。周太傅悔恨交加,思念亡妻与稚女,至今未娶。”木修将故事娓娓道来。
“嗯,周太傅在当朝之中处中立位置……你看要怎么办?”苍墨问苏思宁。
苏思宁想了想:“何尝阻挡人家至亲相见?”
苍墨点头:“木修,你去找寻周太傅,告知他此事。”
“是。”木修点头,“不过,布家那边出了点麻烦。”
能让木修开口说麻烦的,就绝不是简单的事情。余下几人皆看向他。
“布老爷子说是染了重病,卧床不起,布家几个儿子明争暗斗,想要拿到继承权。”木修说,“布家大少爷见识短,想一家独大,占据江南河运,从来都没有跟银松堡联合的意愿;二少爷倒是几次找上银松堡意欲洽谈,但是此人心术不正,手里已经有了好几条不干净的案子。几个女儿的姑爷爷参与其中,但是为人处世都难成大器。布家三少爷,如上次所说,目前无心从商,反倒是被布家老爷子逼着要明媒正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小姐,说是好让他瞑目。”
几人听罢,沉吟一番,公孙济看向苍墨:“爷,滋事重大,木修他做不了主……”
苍墨点头:“不管布老爷子得病是真是假,这番折腾,也让各大家对江南河运这块美肉虎视眈眈。”
“不如爷您亲自去一趟?”李牧建议。
苍墨看了苏思宁一眼,苏思宁便开口:“我也正想这么说。你亲自去一趟,一是显诚意,二是更能让布三少爷信服,三则能威慑各家人马。”
“那你呢?”苍墨问。
苏思宁看着他,轻轻摇了摇头。
“苏公子自是可以同去的。”公孙济却说,“江南天气好,比北方暖和,也更适合苏公子的身体。况且公子在爷身边,也能帮着出谋划策,随时提醒。”